薛关琢咬着嘴唇,点点头,扶着床板想再起来点儿,结果脱了力,又跌坐下去,顿时被捅得眼泪花迸出来了。
薛关琢蜷缩起来,“呜呜”地抱着他哥的肚子,撒了两秒的娇,想一想,又停住了,打算重新爬起来,继续动作。
薛潘旸喘了口气,再忍不了了,一个翻身把他弟压住,拍了下屁股骂道,“笨狗,你故意的是不是?”
薛关琢被他哥摁着狠狠贯穿,委屈地承认着,“呜,我笨,我是笨狗。”
长时间不曾受过如此猛烈冲撞的身体,比以前更加敏感。薛关琢下边颤抖着吐了精,却还不肯他哥出去,抱着人胡言乱语
“哥哥,你干死我吧。”
“好久,没被哥哥操了。”
“太满了,我好喜欢哥哥。”
......
薛关琢是一株给遗忘在荒漠的小苗,终于被灌溉,长成了一颗多汁的桃子,挤一挤就能出水,捏一捏会变得愈发粉嫩,颤颤巍巍地冒出更多汁液,勾得人一遍遍采撷。
薛潘旸吃干抹净,抱着他弟不说话了。
薛关琢怕他哥这是激情褪去又开始反思后悔了,连忙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没事的,你放心,我肯定死不了。”
薛潘旸看了一眼他弟这副被滋润得红光满面的样子,笑了,“别紧张,我迈出这步就没想过回头。”
薛关琢也笑了,这时才得意地道,“我早晓得你会来,你舍不得不来的。你知道,我见不到你的话,会疯掉的。”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嗯...就会变成,你之前说的那个傻子。去各个火锅店里找嫖客上我。”
“不可能的。”薛潘旸立刻沉声反驳,箍紧了怀里的人,“不可能。”
薛关琢有点奇怪,歪着脑袋,“你激动什么呀?又不是真的。”玩着他哥的手指继续问,“是你做的梦吗?你现在还能做梦啊,挺神奇的。”
薛潘旸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无比庆幸,此时此刻的结果,不是那样。
他把头枕在薛关琢肩上,轻轻地说,“嗯,是梦,大噩梦。”
客厅的锅烧干了,自动跳闸。
薛关琢醒的时候,他哥已经不在了。他好像穿越回了几年前的那个早晨,他哥“提起裤子不认人”的那次。
薛关琢拿起手机,又对着自己的身子拍了几张红痕,给他哥发了过去,这次配了三个
“疼疼疼。”
虽然那边从没有过回复。
薛关琢不禁想,人死之后真是太无聊了,居然连手机都玩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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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天亮了
薛关琢揉了揉眼睛,起身把锅重新点上,洗漱去了,等着他哥来。
薛潘旸这会儿,像陷在一个黑色的沼泽,无止境地下坠,却怎么也到不了底。
人死之后真的还会做梦吗?
他不禁回想起他弟问的那句话。
应该是会的。他现在好像就在做梦,而且又虚幻又真实。
虚幻的是周遭的事物,真实的是内心的感受。他仿佛又经历了一遍当初他坐在路边听几个同伴讲,那边儿的新鲜趣事。
光彩路的傻子,漂亮的桃花,给人白嫖的小鸭子...
握在手里没有还回去的血玉,离开半年后新起的桃花路...
一桩桩一件件,走马灯似的重复播放。尤其是小傻子跟着那两个男人走的那一幕。
他弟的样子还是那么乖巧,头发长了许多。只是,从总爱黏在他身上变成了一道怎么也够不着的背影。
薛潘旸眼前都是黑的,只有最中间一个忽明忽昧的小点,他抓不住,只能死死盯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