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血玉把绳下肌肤衬得通红。薛潘旸伸手去取,却被他弟勾住了小拇指。
“不,不能摘。”
“乖乖,就解开一点,勒红了都。”薛潘旸哄道。
薛关琢便信任地松了手,又往他哥怀里蹭了一点咕哝道,“唔,不能摘的。”
“我知道。”薛潘旸亲了下他弟的耳朵。
他能不知道吗,当初他私留下那块血玉的后果,仍历历在目。
“不要手指了,哥哥。”薛关琢的鼻尖在他哥的肩窝里戳来戳去,催促着。
“乖狗狗,舔舔我。”薛潘旸提要求道。
薛关琢很听话,小舌头又热又滑,还主动骑到了他哥身上。
趴在他哥胸前,手往后伸,扶着那根硬棍,抬头望向他哥征求同意,“可以吗?”
薛潘旸看着小狗迷濛的大眼睛和泛红的小脸蛋,摇了摇头。
小狗脑袋耷拉下去,偷偷往后移了一点,握着鸡巴,用肿胀的龟头磨自己后穴。
薛潘旸看得好笑又可怜,揽着那小细腰把人又捞了回来,问,“你不是不喜欢自己坐上去动的吗?”
“哥哥喜欢。”薛关琢低头继续舔他哥的锁骨,十分直接地道,“我在讨好哥哥。”
薛潘旸莫名其妙被取悦得不行,掐着他弟的胯骨挺腰进去了。
薛关琢身子条件反射地弓了起来,软绵绵地哀叫一声,抓紧了他哥的肩膀。
“啊...啊,哥哥,等,等等。”没几下薛关琢就被颠得不行了,边喊停边撑着他哥的小腹坐直,“我,我来。”
薛潘旸耐着性子,主要是耐着鸡巴,看他弟在身上调整了半天的姿势,一会儿被蹭到一会儿被夹到的,都要暴起把人摁倒了,薛关琢终于准备好了。
两腿跪得笔直,腰紧紧绷着,缓缓地起落,每一下都吞到最深,再全部露出,然后重新坐下去。
薛关琢每次坐到底的时候都要呼一大口气,脸涨得通红,看起来有些受不住,薛潘旸不忍心,提醒道,“笨狗,不用这样,只吃一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