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允许你去跟别人喝酒的?”薛潘旸夺过他弟手里的乌龟盆搁到地上。

“没有喝酒,喝的...雪碧。”薛关琢不肯承认自己醉了。

薛潘旸把人拎去了卫生间。

“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薛关琢晕晕乎乎地瞥了一眼镜子,蹲到地上不说话了,抱着他哥的小腿肚子。

仿佛从一只养尊处优的宠物犬变成了脏兮兮的流浪狗。

“不是故意的。和牛奶放在一起,我以为是,饮料。”

薛潘旸把水龙头打开调到中间,揪起了他弟,按着脑袋说,洗把脸。

薛关琢听话地弯下腰,把脸伸到了水龙头底下,然后就呛着了。

他哥赶忙拽开了他,“怎么回事,傻成这样?脸都不会洗了。”

薛关琢咳得耳朵都红了,眼睛充血地望着他哥,“唔”了一声。

操,这也太欠日了吧。

薛潘旸没忍住,打了下他弟的屁股

“裤子脱了。”

薛关琢伏在洗手台上,乖乖地解开腰带。

裤子滑落,堆在了脚踝。薛潘旸用膝盖顶开了他弟的腿,把龟头塞进股缝里研磨。

太干了。

插了两根手指到他弟嘴里,“乖狗狗,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