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喝了酒,薛潘旸觉着他弟的口腔比平常还要暖和。

不知道后面是不是也会这样。薛潘旸迫不及待地把湿润的手指头捅入了后穴,草草扩张几下就把鸡巴插进去了。

薛关琢立刻哀嚎了一声,还没进去一半就开始哭了,喊疼。

“怎么这么娇气,不是说很耐操嘛。”薛潘旸嘴上凶道,下边还是退出来了,继续用手指捅弄着。

薛关琢不吭声了,轻轻抖着,像朵正被摧残的小白花,娇滴滴的,脆弱得不行,再碰就要支离破碎了。

给薛潘旸看心疼了,抚着他弟的肩胛骨哄,“不痛了乖乖,我出去了。”

薛关琢吸吸鼻子,小声咕哝道,“不娇气,哥哥操。”

薛潘旸:操。

众所周知 吃醋必然会艹人 很难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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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养我

还没怎么操呢,薛关琢整个身子就已经在酒精的作用下红通通的了,看得他哥又烦躁又来火。

想到这是跟别人在一块儿时弄出来的,薛潘旸满心不快。

掐着他弟的腰顶进去,质问道:“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还敢关机,是打扰到你们俩了吗?”

薛关琢里面真的很热,还很紧。

也比往常更加敏感,挨他一下就要颤抖半天,身上一捏一个手印儿,后边也是,稍微用点力,就绞得死紧,勒得人寸步难行。

还要抽噎着解释,“没有,我不知道你打电话,我忘带了。”

薛潘旸鼻子里哼了声气,又问,“今天跟他都干什么了,一五一十给我交代清楚。往细了说,一件也不许落。”

薛关琢又被顶了一下,抓着冰凉的台面呜咽一声,低低地说,买奶茶给我了。

薛潘旸一听,气得不行,“你自己不会买吗?要他给你买?”

“你叫我,不要带钱在身边的,说有手机,就够了。”薛关琢冤枉坏了,“但我手机也忘带了。”

薛潘旸突然想到什么,更气了,吼道,“那你是不是当着他面儿舔吸管了!”

“没有,我没有。”薛关琢赶忙澄清,“他买的,没有你买的好喝,我都,没喝完。”

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故意说好听的哄他呢还是真这样想,但薛潘旸确实很受用他弟的软话,身下温柔了一点。

“还有呢?”

薛关琢犹豫了一会儿,乖乖承认道,“还有,小蛋糕...”

薛潘旸“呵”了一声。

被狠狠贯穿了几下的小醉狗,眼泪汪汪地求饶,又急又委屈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蛋糕,好吃,真的好吃。”

薛潘旸给气得哭笑不得,一巴掌拍在他弟软乎的臀肉上,骂道,“馋猫!没救了你。”

薛关琢就闷着头,嘴里直“呜呜”,不安分地扭着屁股。

“还吃得下吗?”

“吃,吃不下了。”薛关琢下意识地否定道,为了表明他以后再不敢吃别人给的东西的决心。

但他哥又不满意了,一手扳着他的肩膀,一手摁着他的腰,用力挺送着说,“吃不下也得吃。”

一阵温温的黏意涌入体内,薛关琢才明白他哥的意思,忙改口道,“吃得下,吃得下。”

薛潘旸对着镜子抬起了他弟的下巴,“看看你自己什么骚样。”对着他弟的耳朵吹了口气,“骚吗?”

薛关琢其实不大看得清,但他听得见自己刚刚是怎么叫的,喘着气点了点头,认道“嗯。”

薛潘旸手往他弟下面伸,摸到了一掌湿滑。

“啧,忘了管你,你就这么放肆。”又握着给撸了两把,“什么时候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