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自己的场,笑得停不下来。

薛关琢听着他哥的冷笑话,一点用都没有,更热了。

揪着领子扇风,汗跟豆粒一样往下滴。

薛潘旸忽然道,他热了。

薛关琢说,怎么着,要复活了?

“啧。”薛潘旸下巴一扬,指指他弟若隐若现的细白锁骨,说,“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