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关琢问,想上吗?
薛潘旸:......
薛潘旸眼睛一眯,伸手去扯他弟的衣领。
薛关琢一愣,他哥以前不都不肯碰他吗,今儿是怎么了。
“大庭广众的,你就要扒我衣服?”
“这什么玩意儿?”薛潘旸从他弟衣服里拽出来一个黑绳儿,“你不是从来不爱在脖子上挂东西吗,说像被拴着了一样,不舒服。”
是一块圆形的血玉。血是血,玉是玉的,红白非常分明,却又水乳交融。
一点也不矛盾违和。薛潘旸想起来,他把精液射在他弟屁股胎记上时候的样子,就是这种感觉。
鉴于他现在一个已死之人坐在这儿和个大活人谈天吃饭,薛潘旸忽然觉得,应该也不是每块血玉的形成都是因为土壤中铁元素或者陪葬品中铁质物氧化分解后的沁入。
“你戴这种不吉利的东西干什么?”薛潘旸一下迷信了起来,生怕他弟真把一个千年古尸的血沁贴身戴着。
“这是个好东西。”薛关琢回答,眼睛盯着他哥,亮晶晶的。
“这是谁的血啊,你就天天放在心口。”薛潘旸幼稚地吃醋道,“当心被诅咒。”
“谁叫你直接化灰了,”薛关琢笑笑,“我倒想戴融了你血的玉佩呢。”
“要是我的,我肯定会保佑你。”
薛关琢愣愣地看着他哥,忽然把玉举到面前。
“薛潘旸,你看这像什么?”
薛潘旸眯眯眼,表示没看懂。
薛关琢把手凑到锅子上方,又问了一遍。薛潘旸还是没看出来。
“把这鸳鸯锅中间的挡板拆了,白汤红油混到一起,就是这样。”薛关琢说,“哥,你懂了吗。这块玉,代表融合,代表没有阻碍,代表可以把这块板子拆了。”
薛关琢指了指锅,又强调了一遍“代表可以把我们俩中间这块板子拆了,懂了吗?”
沉默片刻,薛潘旸神色不动道:“歪理谬论。”
“试试不就知道了?”薛关琢站了起来。
“你再这样我立马走人。”薛潘旸坐直身子道。
“胆小鬼。”薛关琢这样说着,还是重新坐回了位上。
薛潘旸没说话,发了会儿呆以后,又接回了开始的话题。
“噢,刚刚你说,我那次跟你摊牌之后,你就开始爱我了,对吗?”
话题转折很生硬,薛关琢也没再步步紧逼他哥,就顺着转了话头。
“对,爱你。我那天不是专门打电话给你说的吗?”
薛关琢有点不满意,他哥像记不清他俩之间的事儿一样。
薛关琢记性确实好,所以背书厉害。更何况他哥对他来说,可是比课本重要多了的东西,他细枝末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薛潘旸因此一直有点心虚,搞得像他没他弟在乎似的。
但这事儿他没忘。
“我老觉着是在做梦,一听你说那个我就飘飘然了。”
“我老早就说过一次了。上回吃饭不还提过吗?你说你心脏都要骤停了。”薛关琢忽然不高兴了,“你是不是又记不得了?就会花言巧语...”
“我记得。”薛潘旸的脸在白雾中忽隐忽现,“可你上回说的,是爱哥哥。那次说的,是爱薛潘旸。”
“爱哥哥”→“爱薛潘旸”亲情→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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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要谁进来?
给薛关琢过完生日,薛潘旸要回学校了。
临走的那个晚上,薛关琢主动钻到他哥被窝里去了。
“哟,这是什么意思啊?”薛潘旸故意逗他弟,“是我想的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