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撒娇...
“好好好,知道了宝贝。我的错,冻着我的宝贝了。”
薛潘旸真受不住这个,嘴上赶忙迁就,哄着认错。
但心里恨不得立马一口吞掉他弟。
就像他觉着,他被他弟弄得整颗心都酥了,全身现在化成了一摊水。
但鸡巴却更大更硬了。
do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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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跪好了
薛关琢后面又被撑开了一点,双手被他哥紧按在床板上,一点也没法反抗,脑袋埋在枕头里直呜咽。
薛关琢声儿出得越可怜,薛潘旸越想操得再狠点儿。
怕他弟刚开苞就留下阴影,薛潘旸还是先退了出来,去查看了一下他弟受凉的蛋蛋。
嗯,润滑是倒多了,刚刚鸡巴捣进去的时候再那么一挤,几乎全淌到蛋上了。
他弟的囊袋这会儿水光泛泛。薛潘旸才发现,他弟的蛋长得还挺可爱的,特别圆,还有点儿红,像两颗鹌鹑喜蛋。
不是说他弟小的意思啊。薛潘旸想,就是...真的挺可爱的,一手能握住,当盘核桃似的玩。比他的可爱多了。
不光是阴囊,薛潘旸的整个性器,看起来都要凶狠些。
他弟的尺寸其实也挺可以,但跟他放一块儿,就感觉像只雏鹰。他是老鹰。
可能是颜色的问题。薛关琢的要浅些,而且他哥那玩意儿上的青筋,还很显眼,太狰狞了。
薛关琢给他哥口的时候就感受过了。
刚刚屁股也感受到了,是更深刻更鲜明的体会。
薛潘旸大拇指在那俩小核桃上抹了一把,把润滑液揩掉了点儿,问:“这样还冷吗?”
抬眼一看,血气又下冲了。
他弟正可怜兮兮地趴在床上,全身白白嫩嫩的。因为成天晒不着,不像他。
而且还是很瘦,腰特别细,感觉一双手就能握过来似的。
不过屁股倒挺翘,两只手估计是抓不过来的。
小可怜正揉着刚被他松开的手腕,都有点红印子了,叫人觉得委屈巴巴的。
薛潘旸那天天训练的大手搭在他弟身上,差别还怪分明的。
这样一衬,显得他弟更白更嫩了。
薛潘旸很喜欢这画面,满意地来回抚摸他弟。从腰窝到腿根,最后停在臀尖上。
这才注意到,他弟还长了个胎记。
半个指甲盖大小,浅棕色的,就在臀缝左边一点儿。
“你屁股上有个胎记,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又看不见那儿。”
薛潘旸眯了眯眼,他弟这会儿怎么又不撒娇了,语气好像正常了不少。
非得拿大鸡巴捅他,才晓得要乖?
薛潘旸扒着他弟的屁股,又操了进去,立马听到了他想要的声儿。
原来他弟还真是吃硬不吃软。
薛关琢哼唧着,手攥紧了床单。
他哥操了半天,他才终于觉得没那么疼了,有点感觉了。
特别是碰到某一个点的时候,身上跟过电似的发麻。
他哥饱满硕大的龟头每每碾过那里的时候,薛关琢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声儿,比猫还会叫春。
薛潘旸叫他弟跪着来,说这样更好操。
薛关琢这种时候一向听话,颤巍巍地屈起膝盖,腰往下沉,把屁股撅高。
“真乖。”
薛潘旸站在床边,掐着他弟的腰,顶得很用力。把他弟撞得快跪不稳了,硬得淌水的鸡巴跟着囊袋一起前后摇晃。
薛关琢这会儿神智真的不太清楚了,只知道要抬好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