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他哥又不是傻子,他哥聪明得很,真是和别人上床,怎么会把东西带到这儿来。

薛关琢终于想到了:我哥是要上我。

把东西重新塞了回去,他哥出来了。薛关琢进去洗了。

但他还是没明白,他又不会怀孕,上他为什么要准备避孕套。

薛关琢站在花洒下发了会儿呆,然后把莲蓬头底下的水管子拧了下来。

他哥在外边喊“宝贝,怎么洗了这么久?”

薛关琢跪在瓷砖地上,一只手扶着水管,一只手撑着玻璃门壁应道“唔,马上...”

薛关琢出来了。

“啧,你看你洗这么久,缺氧了吧,脸都憋红了。”

“嗯...”

薛关琢应了一声,然后坐在床边上,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哥。

薛潘旸被盯得有些燥热,竟然下了床,还说,要帮他弟写数学作业。

薛关琢:......

薛关琢挤进他哥和椅背的夹缝里,手从后面环着他哥的腰,把下巴搁在他哥肩膀上,等着他哥写完那套卷子。

热气拂过肩膀脖子,薛潘旸原本就鬼画符的字更加飘了。

“可以睡觉了吗?”他弟问。

“啊...睡,睡吧。”

闹钟半个多小时前就已经整点报时了,这会儿快十一点了。

薛关琢躺在床上,他哥压上来亲他,摸他,舔他的脖子。

他哥很喜欢吻他的脖子,小钢刷毛似的板寸密密麻麻地扎着皮肤。

“哥,你头发剌人。”

他哥硬了,感觉这次好像特别硬,比他更硬。

薛潘旸呼了口气,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把他弟的手往自己下面按。

薛关琢不肯摸,他等了半天了,他哥怎么这么磨叽。

“你是不是给我买的?”

“什么?”

“要不要做啊,我都弄好了...你还要我用手给你打。”

“......操。”

这小逼崽子。

薛关琢被他哥翻过去了。

耳边一阵找东西的声音,他哥一边摸他咬他,一边拆包装。

薛关琢感觉后面凉凉的。

“少倒点儿,都滴蛋上了。”

“啧,不是怕你疼啊。”

“你抹你自己鸡巴上。”

“别说话,操死你。”

“唔。”

顶进去的时候,薛关琢忍不住喊出声了,太疼了。

真要死了。他哥太粗了,他要被撕开了。

薛潘旸听得身下又是一挺,但心里有点舍不得了,他弟整个人都在发抖。

“还是很疼?”

“唔...冷,太冷了。”薛关琢不想说自己疼,只一个劲儿地往他哥怀里缩。

“冷?”薛潘旸胸口贴着他弟的后背,明明热烘烘的。搓了搓他弟的胳膊,试探道,“那...盖个被子?”

“不要...人不冷。”

“那是哪儿冷?”薛潘旸很有耐心地叼着他弟的耳朵,哄小孩一样地问。

薛关琢屁股里头被捅进去根烧火棍,实在是有气势不起来。面红耳赤的,脑袋好像都有点晕乎,软绵绵地往身后的肩膀上倚,黏糊糊地念叨:“嗯...蛋,蛋蛋冷...”

薛关琢可能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他现在脑子里一半都是浆糊,被烧火棍搅昏了。

薛潘旸一怔他弟这是,在撒娇吧,这绝对是撒娇没跑吧?

这小祖宗平常拿眼瞪他,他都觉着可爱得很,在床上这样软软糯糯地讲话,实在太招人怜了。

“都流到那儿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