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出格的一次里,他被沈如裘带到学校后湖的小桥上,在静谧的傍晚里,用系在腰间的校服做遮挡,把短裤卡到肥臀底下。

轻柔的微风灌入深深的臀缝里,在那两只格外敏感的肉洞口搔刮摩擦,像是亵玩他下体的无数根手指。

沈如裘粗糙的指腹也或轻或重地碾磨着他那颗从肉逼里突出来的阴蒂,一边从身后贴紧他,将下巴搁在他颤栗的肩上。

“……舒不舒服?监控正对着你的脸呢,你猜,会不会有人撞见你在做什么?”

宋绒腿肚发颤,抓住栏杆的手指都泛白发软,全凭将臀缝卡入沈如裘体贴地微微弯曲的大腿根,才能勉强站立。

他被沈如裘揉得一颠一颠,两颗脱离束胸衣束缚的大奶子也晃晃悠悠地上下跳动。

他从齿缝里挤出回应,鼻翼间进出的气息都湿得出水:“不……不知道……”

“不知道就抬头啊,骚货,还要我教你?”

沈如裘坏心眼地将三根手指直直刺入肉逼,在那紧致湿热的穴道里肆意进出,插得宋绒两眼泛白,嘴唇都快被自己吮破了。

“或者,骚货把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脱光,再在这里等着,看校领导会不会过来抓你……他们看到你这对都能撑破衬衫的大奶子,应该会很惊讶吧?”

而被他用粗暴动作与词汇砸得头脑发懵的宋绒,只能表面委屈、实则暗爽地呜咽着高潮。

淫水顺着大腿根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渗透过堆叠在臀瓣底下的短裤,在粗糙的木板桥上汇成一汪黏腻的水洼。

盈盈的性格比乍一眼瞧上去软和得多,爱黏人,也很活泼,比宋萧好相处太多了。

她揽着宋绒的脖颈,压根不用宋绒绞尽脑汁思索话题,就十分自然地与他聊天:“绒绒,我叫沈如盈,你跟球球一起叫我盈盈好不好呀?”

宋绒羞涩地弯了弯眼睛:“……好。”

两人聊了几句,盈盈就示意要与他咬耳朵,偷摸瞄了眼沈如裘。

沈如裘挑眉,又与宋绒对视几秒,得到后者肯定的回应后,才道:“那我去花园把涟涟带回来。”

等沈如裘走远几步后,盈盈扶着他的耳廓,小声发问:

“……绒绒,你和球球睡在一起的时候,球球有没有偷偷亲你的嘴巴呀?”

宋绒闻言,手臂一颤,险些把两只崽从怀里甩出去。

这……这就太多了。

除了只持续了一周的短暂适应期,其余时间,以摩天轮为分界点的话,他和沈如裘……

除了上本垒,其他的早就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亲亲的话,只要视线黏连上去,沈如裘就会将他搂到身边来,用各种姿势亲他的嘴巴。

但……但他不能说出来。

宋绒有惊无险地站稳了,又看着盈盈和大枝那两对圆溜溜的大眼睛,勉强谨慎地道:“盈盈,你知道亲嘴是什么吗?”

“当然知道呀!”盈盈说,“就是爸爸和妈妈做的事情呀。”

“那,我和球球,就不能这样……”

“为什么呀?”盈盈疑惑到了极点,不假思索道,“可是,你是球球的男朋友呀!”

像是被人倏地猛砸了一下脑袋,宋绒哑口无言,默了好几秒后,才道:“……不、不是。”

“为什么?”盈盈更疑惑了,“可是,绒绒刚刚就和球球亲亲了呀。”

……?!

好在谈话适时被打断,不然,宋绒都不知道接下来要怎样面对盈盈。

远处传来欢快的犬吠。

“啊啊啊球崽救我!”

宋绒被吓了一跳,连忙抬头望过去。

面前飞快地略过两只灰不溜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