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逗他……虽然，宋绒喜欢这样。

“下一次高潮的时候，你会不会忍不住把奶水喷到落地窗的玻璃上？骚豆子和腿心也都要破皮了吧？”

“你的骚逼也很会流水呢……”沈如裘肆无忌惮地用言语羞辱他，“骚逼里潮喷出来的水，不会比奶水还要多吧？到时候，骚货可得用你这对大奶好好地擦干净。如果不擦干净，被客人看见了，我就说是家里的骚货奶牛到处发骚，奶水和骚水把屋子都淹了。宋绒，你会是这么放荡的奶牛吗？”

“我……”宋绒被说得眼睛红，“我是……”

他这幅样子太可爱，弄得沈如裘又忍不住亲他的脸：“没关系。无论含蓄还是放荡，都是我喜欢的小奶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