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要溅奶,却无人抚慰,堵得发慌,就自己用右手更用力地揉搓另一颗奶头,可他这两颗敏感的奶子在这几天已经被沈如裘揉惯了,不再能够轻易被自己揉出奶来了。
“怎么了?”沈如裘问他,“想要做什么?”
宋绒只好求他:“舔、舔上面,好不好……”
“上面是哪里?为什么要舔?”
“是、是乳晕,还有骚奶头……”宋绒说,“因为,好痒,要被舔才能止痒……”
“被谁舔都可以?”沈如裘问,“被街边小狗的舌头舔都可以?”
“不是!”宋绒光脑补就被吓得哆嗦,连忙道,“只想被你舔……沈、沈如裘,求求你……”
“不用求我。”沈如裘失笑,垂下头亲亲他红扑扑的脸颊,“你的愿望,我都会满足。”
他将宋绒扶起来,后背垫着枕头倚到靠着墙的床头,又同解了禁令似的,忽然将一颗奶头叼进嘴里,砸着乳晕猛地一吮,将宋绒的乳孔瞬间吸通了,大股大股的奶水从宋绒那颗小小的奶头里喷出来,被沈如裘一滴不剩地吃进嘴里。
宋绒坐在那里,被身前的沈如裘搂得很紧,像是自己被嵌入了他温暖坚硬的怀抱里,大奶中丰沛的奶水也被一点点吃干净。他喷得很急,沈如裘吸得却更凶,一时竟分不清究竟是自己在主动地喷奶,还是沈如裘在不断地将更多的奶水从他的乳粒里吮出来,好像整颗乳粒都要被吸坏了。
真的,好舒服……
沈如裘吸着他的乳汁,一边空出一只手,往宋绒身上触碰。宋绒浑身上下任意一处地方都是敏感点,沈如裘根本不需要仔细地揉准地方,只是单纯地往宋绒腰间的软肉上捏一下,就足够让他感到更加舒服,嘴巴里的呻吟不断溢出来。
那两根略覆薄茧的手指从宋绒腰间滑过,拂过收紧的小腹,最后落到那个鼓起的嫩阴阜上。稀疏的毛发被拨开,沈如裘继续用两根手指揉搓他两瓣外阴唇,沿着那道缝探索,寻到那颗从阴唇中挺立出来的阴蒂,又摁着它转圈。
几乎是刚刚开始揉,宋绒那颗阴蒂就酸得要命,穴口也翕张起来,淫水再次兴奋地往外流。他腰软了,一边的奶水也要被吸空了,得到了部分满足后,剩下亟待解决的欲望就叫嚣得愈厉害,恨不得整个人都埋进沈如裘身体里。因此,几乎是沈如裘询问他“想不想再高潮一次?”的时候,宋绒就将头点得跟快掉了似的。
沈如裘轻笑,今天夜里的他似乎心情愉悦:“那就跪起来,和我一样。”
宋绒被他掺着跪直,如愿以偿地被严丝合缝地抱紧。沈如裘用下身那根硬涨的阴茎挺入宋绒双腿之间,使劲一顶,将上面残余的精液和津液都抹到最嫩的腿心上,柱身顶端险险擦过宋绒的阴蒂。宋绒被吊得馋了,想要往下去够那根阴茎,却被沈如裘拦住:“等一会。”
接着,宋绒看着他从方才从自己身上脱下来的睡裤口袋里翻出一盒避孕套。
宋绒始料未及,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别想得太美。”沈如裘拆了包装,将里面的袋装避孕套放到宋绒主动摊开的手心上,“今天晚上,我的肉棒不会插进你底下的骚穴里,也不会内射。”
“啊……”
“但……我会用龟头顶坏你的肿阴蒂,还会把你另外一颗奶子都吸干。等会我会从后面托住你的屁股,把你抱到那边的落地窗上,再用肉棒肏你的阴蒂和腿心。”
“落地窗正对着公园的小树林,虽然夜晚不会有人过来,但……”沈如裘顿了顿,“偶尔也可能,看到一对与我们一样来寻找刺激的性伴侣。你说……是他们先发现在落地窗前做爱的我们,还是我们先偷窥到在小树林打野战的他们?”
包装袋被偷偷地攥紧了。宋绒没有回答。
沈如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