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琼道:“因为你也对我好啊。”
水元心里甜蜜蜜的,高兴的笑,抱住他脖子,去亲他脸蛋。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苏玉琼一点也不害羞,可能因为苏玉琼跟她一样,还是男孩子。
苏玉琼有些害羞,红了脸,他抱住水元,摸她漂亮的头发。她头发又细,又亮,软软的很像丝绸,手摸着特别可爱,他凑了鼻子在她头上嗅了嗅,说:“你的头发好香啊,真香。”
水元说:“你的头发香吗?”
苏玉琼说:“我的不香。”
水元说:“也不臭。”
苏玉琼抱着她,又说:“你好软啊。”
水元说:“女孩子都是软的。”
苏玉琼感觉她很有肉,浑身肉肉的,抱着又软又舒服,好像糖果一样,又甜又美丽,还有香香的。他说:“你有肉,抱着很舒服,我没肉,不舒服。”
水元被他骨头硌的很疼,他的腿就是两根棒骨。可是他那么漂亮那么纯洁,水元感觉他特别清新特别干净。
她衣服上粘了蒺藜,苏玉琼帮她一颗颗的摘下来,还有头发上的。
热恋期过去了,感情平淡下来,张玲跟李名秋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开始吵嘴。其实也不是因为小事,张玲原本就不想到林江村来,想让李名秋去她家,然而李名秋不同意,她在林江村呆着,便时时不痛快。
乡下人整天爱说长道短,张玲怀着孕,又不上班,白天又无聊,于是早上便要多睡一会。结果邻居四周背地里说她“懒婆娘”,到处说她懒,李名秋大妈下地干活,经过家里来坐,张玲给端茶倒水,大妈说:“还是你命好享福啊,这什么事都不用做,你男人家里家外都勤快。我当年怀毛毛的时候,八九个月了,那么大个肚子还要下地干活,大冬天在基地挑堰塘,不干不行啊。”叽叽呱呱扯了一大片,张玲听的就很不自在,结果那女人回头到处说李名秋婆娘懒,张玲气的要死。
李名秋知道她生气,无奈安慰她:“她们就是那样,你别理她们就是了。”
张玲是想不理,结果有一次去大队找李名秋,就听见一个大婶热情的跟李名秋说:“名秋啊,你媳妇真是太懒了啊,在家里什么都不干,这样可不行啊,怎么能刷锅洗碗这种事也让你这个老爷们干,饭还给她端床上。”
李名秋有些尴尬,面上却只能敷衍,他也很烦听到这种闲话,其实家中很快家务都是张玲在做的,洗衣服,铺床叠被,擦桌子扫地,收拾家里,都是张玲在做,只不过张玲不喜欢煮饭洗碗,因为乡下煮饭烧的是柴火灶,她嫌脏嫌麻烦,多是李名秋煮饭。
张玲听到这话就很上火,晚上回到家跟李名秋怄气,李名秋哄了一晚上,她还是觉得很烦。还不止这一件,她穿个鲜艳点的衣服,那些人也要说,张玲在这里呆的烦,又担心她爸爸,便跟李名秋说了,回县城住一阵。
李名秋有些不放心,她肚子已经五个月了,挺着个大肚子,李名秋怕她有什么意外。张玲说:“我呆在你家,整天被气的才要出意外呢。”
李名秋没办法,只得送她回娘家。李名秋因为工作不能陪她,把她送回家里之后便又坐车回了南乡镇。
水元回到家,意外的没有看到张玲。天黑的时候,李名秋回来了,穿着干净的白衬衣,黑裤子,刮了胡子,头发也剪过。水元站在院子门口,手里拿着一只水瓢:“你去哪儿了呀?”
“嫂子呢?”她问。
李名秋道:“回县城去了。”
水元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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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元心里惴惴的,怀疑是自己对嫂子不够热情,导致嫂子生气回娘家去了。她吃着饭都老不安,不过心里又想,她回家去,关我什么事啊?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