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了兴趣追问，李名秋又没兴趣回答她。他淡淡回了句:“没什么。”又把尺子放了回去。

水元不肯罢休，重新拿来尺子，缠着他，爬到他身上，也要量他的。李名秋不是水元睫毛怪，他的眼睫毛是正常睫毛，长度在一厘米左右，不过很黑很密，衬着他白皮肤很惹眼。

水元爬在他身上，搂来抱去。她身上的味道，混合了小孩子的奶香，还有淡淡的汗味。李名秋想起水元有一个冬天没洗澡了。

水元不喜欢洗澡，她怕冷。每次洗了澡，她都感觉自己掉了两斤肉，所以就很抗拒。李名秋觉得她身上有点味儿了，看天气暖和，便说:“我去烧水给你洗个澡吧，你太脏了。”

水元就忐忐忑忑的:“洗澡啊？”

李名秋到厨房去，很快烧了一大锅热水。他在院子里，摆上大木盆，装满热水，把水元脱的光.溜溜，让她坐进盆里，开始给她洗澡。

李名秋给她搓了胸口，搓了脖子，背，胳膊，搓完肚子轮到大腿胯，水元将两条腿朝他分开，低头看着自己肚子上的手，认真的露出胯部，意思是等他来搓。

李名秋看到她小女孩的身体，阴.部，突然意识到这样很不合适了，她已经有四五岁了。李名秋的手便离开她肚子，抓了她腿给她搓，嘴里说:“小胯自己洗，以后我不给你洗了。”

水元听说他不给自己洗，只得说:“好么。”自己低着头，张着腿，两只小手在那腿.根搓。

洗了一遍，又换了水，再给她洗了一遍，总算洗的干干净净。她从盆里出来，李名秋找来干净衣服给她穿上，又用热水给她洗了头发。

她的头发，纠结成一团团，根本梳不开。李名秋用肥皂勉强给她洗干净，便坐在太阳底下给她梳头发。将纠结的头发梳理顺直。

梳了头发，李名秋翻她头皮，看她长虱子没有。好在她头发纠结，看着很有虱子窝的嫌疑，不过实实在在的没有长虱子，比较干净。

她的头发很长了。张萍在的时候，经常会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给她编很多小辫子，用彩色的毛线缠起来，弄的很有意思。张萍死了，没人给她梳辫子了，每天早上，李名秋都要帮她扎两个小头发。他没有张萍的心灵手巧，扎不好，通常不到半天，辫子就散掉了。

李名秋嫌她这头发麻烦，就说:“要不我把头发给你剪了吧？剪短一点，梳头发方便。”

水元是没所谓的，李名秋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李名秋说剪头发，她就说:“好呀。”

李名秋得到同意，于是回屋里，拿出一把大剪刀来，拿着水元的辫子，两下剪刀，给她剪断了。然后一剪刀接一剪刀的修剪，把她修剪成了个小男孩。那模样就很像当年张萍了。

李名秋的头发非常短，浅浅的一层。他的发质柔软，头发颜色漆黑，头骨的形状完美，随便剪成什么样都好看。发育期的男孩子经常长的像个猴儿似的，嘴上是刚刚长出的胡须，脸上是坑坑洼洼的青春痘，个子矮的像小孩，个子高的弯腰驼背，像个细竹竿。然而这些在李名秋身上都没有，他身材瘦，但骨骼端正，皮肤光滑洁白，没有一点疙瘩。可能是体质的关系，他不大长胡子，嘴上还是没毛。

竹竿也是根漂亮的竹竿。反正李名秋，他从小到大就没有丑过，都是这么个样。

他回屋放剪刀，院子外面，有人探头进来。是个陌生的女孩子的声音，听着很悦耳，问道:“李名秋？这是你家吗？你在家吗？”

水元转过头去，看见是个女孩子。比李名秋大一些，齐到耳根的短头发，穿着米白色丝质衬衫，黑色裤子。长的干净，不胖不瘦。

她模样打扮的挺成熟，肩上挂着挎包。

水元大声问说:“你要找谁呀？”

“这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