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送药,可是奥洛夫侍卫长坚持不允,甚至以我骚扰女皇为借口要将我押走,还威胁要杀了我。”
一撸袖子,两条纤细的小胳膊上,青青紫紫交错,还有未消褪的手印。她仰起脸,露出自己的脖子,“女皇陛下您看,他甚至要掐死我。”
女皇眉头微皱,“奥洛夫,他是汗王的贴身侍卫,你出手太重了。”
奥洛夫还想开口争辩,渥魃希轻咳了下,身体微晃,“索菲亚,一场误会而已,是我的属下不懂宫廷规矩,还请不要责难。”
话出口,连声的咳嗽也不断逸出,震的那消瘦的身体不住的摇晃,渐渐萎顿。
“渥魃希……”
“汗王……”
各种叫声交织着,众人手忙脚乱的动作中,渥魃希带着叶灵绯被送上马车,朝着住所疾驰而去。
马车上,叶灵绯焦急的搂着渥魃希的身体,任他瘫软在自己的肩头,手指握着他冰凉的指尖,“老兄,你可不能昏过去,撑着啊。”
在这个时候病发,叫她怎么办?
心头叹息,她紧了紧手心,“算了,回去给你服药,其他的事以后再想办法吧。”
紧闭的双瞳轻轻睁开,声音落在她的耳边,“你想告诉我什么?”
一愣,侧首对上他清冷的目光,她诧异的开口,“你、你没发病?”
他贴着她的脸颊,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边,暖暖的,“你连撒泼打赖都用上了,我若不装病,又岂能离开?”
心下没来由的一松,她哼了声,“我还以为女皇的需索让你不堪重负,发病了呢。”
“你很希望?”他手指滑落,擦过她胳膊上的青紫红肿,冰凉的手指贴着她发烫的胳膊,清清的很是舒服。
嗤笑声,叶灵绯别开眼,“我只听说过活在裆下,还没见识过死在裙下,您老人家想让我见识见识?”
他慵懒的靠着她的肩膀,“闯进女皇住所,就为了看我死没死?”
表情一敛,她凑上他的耳边,“如果这场事你不处理,只怕我就真的要为你送葬了,看在你送我礼的份上,我会记得为你多烧点纸。”
“你说奸细?”他懒懒的动了下,声音轻的仿佛要睡了过去。
“你听到了?”她身体一僵,警惕的看了看窗外,这才将自己在花园中遇到的一切娓娓道出。
从头至尾,他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打断她,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变化,直到她说外,才垂下眼皮,沉吟着。
“你看到了他的脸?”渥魃希还是那悠闲的样子,不疾不徐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