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再煞气临人。
衣摆撩开,他单膝落地,手掌抚上女皇露在袍下的雪白赤足,掌心包裹的同时,亲昵低语,“入冬了,不要再和当年般这样了,你是欧洲最尊贵的女人,不可以任性了。”
那足缩了缩,女皇的声音叹息,“你还记得?”
将那足贴上自己的心口,烛光中清隽他的目光,“当年也是我给你暖的,怎会不记得?宫廷的规矩中,你唯有这一点是改不了,别人不明了,我却知道。”
金色的发丝垂下,垂到了他的手边,女皇低着头,谁也看不到她的思绪,唯有那俯低了姿态的男子,看的清清楚楚。
门开着,所有的侍卫包括波将金在内,还有地上趴伏着的女子,他们就这么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隔绝了目光视线。
叶灵绯呆呆的望着那金色的背影,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那么清晰,无限放大在她的眼中。
他跪在女皇的脚边,将她的足贴上自己的胸膛,如此习惯,这般自若,都在映衬着他说的话,前尘过往,往事未曾如烟。
他也这样托过自己的足,慢慢的替她穿好鞋,从下至上欣赏的望着自己,可如今这姿态,这动作,这温柔,都是为了别人而做。
对不起……渥魃希!
她低声喃喃,是蒙古的语言,声音很轻很轻,藏着深深的痛。
女皇的头忽然抬起,金色发丝后的目光,冷硬无比。在看到她的时候,犹如一柄出鞘的匕首,散发着冷冽寒意。
渥魃希仔细的为她拉了拉裙脚,看不到女皇此刻的表情,而地上的叶灵绯却看的清楚无比。
腿,忽然抽回,女皇冷哼着,“渥魃希,你果然懂我。不过短短一个举动,就能让我对你不再记恨,但是你无法解释你为什么一直装病,不过是想骗那封汗王诏书吧?”
“解释若有用,我便解释。”轻柔的嗓音,缓缓开启,“索菲亚。”
锋冷的双眸凝在他的脸上,“没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