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会怨晏清鸿。”

我的手,慢慢的滑上他的腰侧,感受着他肌肤瞬间的紧绷,渐渐环了上去。

他的呼吸失了沉稳,面容在烛火中清俊。手指落回腰间,摸索上我的手,交叠着,十指相扣。

我仰起脸,默默的与他对望。

“你说以公主嫁易承烈是为了两国之间更牢固,可凝卿与恒昌公主容貌相同晏相早知,凝卿代嫁易承烈不会知道,只说我是恒昌公主有谁会发现?”我的声音柔柔的,带着几分笑,眨着无辜的眼神:“易承烈宴会上志在必得被你一语击溃,莫非夫君想告诉我这是您反应敏捷?”

刚才一口入腹的酒,让不胜酒力的我身体软软的,完全贴靠在他的身上,声音更低:“清鸿何必说明,凝卿懂的。”

他从未表达过对我做过任何助益之事,但他是我的夫君,这些日子在一起,又怎会不了解?

他手臂用力,忽的将我抱了起来,身下才靠着床榻的温软,他的唇已贴了上来。

“晏清鸿行事从不解释,任由他人蜚短流长,今日想要澄清些什么,你却早知。”他亲上我的脸颊,声音细碎:“我这一生唯一不憾便是隐下了你的身份,未将你嫁给易承烈。凝卿……”

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我的脸上,颈项,肩头,点燃一团团的火焰,温柔中的霸道,让我只知拥着,迎接他。

夏日的风,吹动了房内的烛火,几番摇晃后,忽的熄灭。

床帐落下,在风中浅浅飘动。

黑夜中,我只记得晏清鸿的眸子,如水温柔。他的吻,融化我整个身体,沉落在他的臂弯中。

隐疼,出口的呻吟被他含入,完全的吞下,随之而起热浪将我吞噬,将自己全然的交付。

他温柔的律动,陌生却清晰的感觉,彼此拥有着,仿佛深入骨髓般,印下对方的痕迹。

他是我的夫,不在是名义上的夫君,而是实至名归真真正正的夫君了。

他的笑容,就象是窗外洒进床头的月光,清浅雅致。他的动作轻柔,仿佛我是手中易碎的瓷瓶,小心翼翼的。没有极致的疯狂,有的只是怜惜爱恋。发丝垂落我的脸颊边,皂荚香气环绕,眩晕了我。

巅峰的极致后,我沉落在他的胸膛,他的手环绕着我的腰身,两人紧贴并首而栖。

当天空有了蒙蒙的浅蓝色时,我已醒了过来。刚动了动,腰身上的手微紧,轻柔的吻落在唇角,“累吗?时辰还早,再多睡一会。”

我眯着眼,懒懒的又闭上。

全身酸疼,说不清的酸胀,道不明的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