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也不象是晏清鸿的风格,更奇怪的是,这东西于他而言,似乎短小了些。
“怎滴夏季了也不将冬氅收起?”我回首望他,而他站在我的身边,只用一双带笑的眼饱含深意的回望我。
总觉得他的笑容很是古怪,更古怪的是,这银狐大氅越看越是觉得熟悉。
我不确定的掀起大氅的一角,在最下角看到一朵白梅枝,针法稚嫩,难登大雅之堂。
我张了张嘴,傻傻的看着他:“当年那个乞丐少年是你?!”
他将我拉入怀中,轻吮上我的唇,细密的浅啄着,声音低哑:“凝卿,我尚欠你一杯合卺酒,今夜可好?”
58 洞房花烛 缱绻无边
想起那夜,独自饮下合卺酒时,那含在口中苦苦的涩味,如今杯在桌上,早已盛满清酒两盏。
“成亲一次,为什么要喝两次?”我皱皱鼻子,转身闪开。
不待我逃离,一双手就从背后把我捞了回来,将我锁在怀中,“你该不是怕苦吧?”
自小喝药太多,导致我对一切苦味有着下意识的抵触,能逃则逃,能躲则躲。
我别开脸,“酒我已喝了,算上今日岂不是三杯?不公。”
“如何还给你公道?”他的胸膛贴着我的背心:“我先喝两杯,再同饮?”
“不用。”我犹做着最后的挣扎,“一生一次,错过便是错过,何须补偿?”
“那洞房花烛夜呢?”他低下头,亲上我的耳垂,“错过也是错过,不用补偿?你确定是让我当你丈夫而不是太监?”
他的声音低哑,听在耳内别有一番魅惑之感,他的动作,让我全身僵硬,顿在他的怀抱中如石头般。
他扳着我的肩膀将我转了过来,手指抬着我的下巴。
烛光的火焰映在他的眼底,霍霍闪亮。温柔的目光在与我相触的刹那,恍如深幽碧潭,引我沉溺,不觉就没顶。
何时起,晏清鸿一贯无害的笑容背后,也深藏着如此霸气?让人无法逃离,也动弹不得。
他的唇,落在我的唇畔,撬开齿缝的同时,一股清香流泻而入,侵占了我的呼吸,才觉苦涩,他的舌尖已绕了上来。不是温柔的吮吻,犹如烈火般炙热,全身就象被点燃了般。
我回应着,不知是因为酒烈,还是他的吻烈,完全被他引领着,忘记了身外一切,忘情的投入。
他的笑,带着几分坏,气息打在我的脸上,急促凌乱:“这般的酒,可还苦?”
我的唇舌麻麻的,,口中酒气清香,竟再不觉得苦。
酒烈呛喉,我轻声咳着,他揽抱着我,手掌轻抚我的背心,动作中有说不尽的轻柔仔细。
我抬起脸,将他的深情尽入眼底:“你这般待我,是因为当年一衣之恩吗?”
怎会料想,当年街头的小乞儿,竟会是今日万人之上的晏相?
“谁说一衣之恩?还有二两银子呢。”一语调侃之后,他忽然正经望着我:“晏清鸿欠的恩情,或会涌泉相报,却绝不会以身相还。当日我也曾远观恒昌公主之佩,误以为恒昌公主是你,但我亦是谨遵臣子本分,只对恒昌公主的请求多有相助,唯凝卿令我心动,这答案可让凝卿心安?”
他拥着我,低低一声叹息,“清鸿一生算计无数,自认为冷静自持心防甚深,更不认为有女子能令我怦然心动夜寐难免,唯一一次内疚,却是在见凝卿之玉时。”
我的手贴在他的胸前,他的心跳很急,震着我的掌心。
“皇命难为,更是为社稷试探,女子自尊根本不在清鸿的考虑之内,只想着风家二位将军会有何反应,却不料会遇上你。”他捧着我脸的手很烫,烫的让我都有些燥热:“当日之错,凝卿或许不会怨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