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伤未好全,又挨了整夜的冻,丹卿累得不行,一觉睡到傍晚,他迷迷糊糊刚睁眼,便觉察出屋里有人。

黑夜寂静,烛火摇曳。

楚铮静静坐在桌旁,他掌心执着一只空茶盏,似在把玩。

“醒了?”他头也不抬地问。

掀被起身,丹卿“嗯”了声,然后乖巧站在楚铮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