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洁被褥上,平放着一张纸,是丹卿的字体。

“等我做完想做的事,我会回来的。”

灵力幻作的素纸,在宴祈掌中化为乌有,宴祈望向窗外,轻喃道:“非不撞南墙不回头吗?你和他,是不会有结果的。”

宴祈佝偻着背,缓缓坐在空榻上。

不过短短一两年,宴祈好似苍老了几百岁,眉目间亦不复从前的恣意洒脱。

宴祈知道,他对丹卿来说,从来都不是什么慈父,也不必在此时装出爱子如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