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惟之。

只不过像他所说的,没有必要将精力浪费在过客身上。看到秦惟之和听到秦惟之的名字一样,关珩毫无波澜。

“我那时候不知道秦惟之会来,也不知道瓦格纳原来是那个意思。”

宁秋砚解释。

“我本来只是想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

关珩:“为什么想知道他想说什么?是想试一试?”

宁秋砚很想说没有那么想过,可是张了张嘴,没有说出口。

“宁秋砚。”关珩严肃道,“你不仅没有听进去我说的话,还固执己见,不加以思考。”

“我思考了。”宁秋砚急切地辩解,“我知道您不会转化我,也不希望我转化,因为您觉得永生只会带痛苦。可是您也有没有想过,我现在就在痛苦之中”

关珩的眼神让宁秋砚的话戛然而止,沉默几秒,重新吸入空气之后,他才继续道:“我知道现在考虑这些太早,但是我迟早有一天还会再面对的。我想听听瓦格纳到底会说什么,的确是因为我的想法没有改变,还抱着一丝希望,可是我比起那个,我更希望您的想法不要那么绝对,也许以后某一天我们能重新商量。”

“没有那一天。”

关珩冷静而肯定地说。

宁秋砚张了张嘴,本还想说点什么,但没能再说出哪怕一个字。

该提醒的关珩都提醒过了,这件事也经过了几次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