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赌注能兑现,那这时候他也不急着离开了。

秦惟之点头:“当然,只要你赢了,随便问什么都可以。”

他们让宁秋砚洗牌。

被两双冷冰冰的眼睛注视着,宁秋砚的表现有些出乎意料的镇定。

那双少年人的手错开牌面,洗牌的动作不甚熟练,但不慌不忙,从冷静的侧脸上仿佛能找到一点关珩的影子。

宁秋砚不是不紧张。

确定要留下来以后,他更多的却是心不在焉。

思绪总是偏远,比起当下的处境,他更想知道关珩现在在做什么,是已经回黑房子吗?还是正派人到处找他?

这样注意力不集中的结果是第一把宁秋砚输了,秦惟之不加掩饰,问得单刀直入:“这一次关珩叫来溯京的,都有什么人?”

这是机密,秦惟之显然没打算进行虚与委蛇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