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粟试探性地继续问:“那就是熟女?”
“姐,打住吧。”周璨看着她笑说,“再问下去我怕你套自己身上。”
应粟笑弯了眼睛,“璨璨,你想多了。但凡你对我有一点心思,这么多年我不可能感受不到。”
“我可从来没怀疑过你啊。”应粟狡黠地盯着她,“别自己露了陷。”
周璨无奈地靠在一旁桌子上,长舒一口气,“那你在试探我什么呢?”
“我感觉你有喜欢的人,”应粟说,“一直都有。”
周璨掩饰性地别开视线,沉默片刻后,说:“也许吧。”
“那个人不能说吗?”应粟从来不过问她的感情问题,今天难得撕开了一道小口,她不想错过。
周璨似乎隐忍了许久,眉眼间隐隐有几分痛色。
应粟这下真的意外了,本是诈她的,没想到这个人真的存在,而且她好像还用情至深。
可这么多年,她身边的女性除了自己,还有谁呢?
小忆?那丫头大大咧咧的,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啊。
“姐。”周璨忽然叫了她一声。
应粟心提起来,“嗯。”
“我对那个人的感情,就像你曾经对傅先生一样。”周璨苦涩地笑了声,“她是我想爱又不敢爱的人。”
应粟眼神沉了沉,说不出安慰的话,许久后,长叹一声:“有些人,只适合遇见,不适合放在心上。”
“我知道。”周璨转过头,对她笑了笑,“我会放下的。”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重,周璨打破死寂,“嘿,不说这个了,走吧,下去看看。”
“嗯。”
这是周璨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应粟袒露自己的心,之后再没提过任何有关感情的事。
应粟也从来没试图追问这个人究竟是谁。
她们默契地将这个秘密尘封在了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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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粟姐!”
在舞池里跳舞的席迦远远看到应粟从电梯里出来,立马跑了过去,抓起她手腕,红着小脸问:“要不要一起来跳舞呀?”
席迦性格活泼,开朗热情,特别自来熟的性子,可能知道应粟和席则的关系,对她更为亲切。
应粟对人都有防备,但不会伸手打笑脸人,“你去玩吧,我还有事。”
“哎呀,就跳一支舞嘛。”席迦晃晃她的手,甜腻地撒娇,“粟粟姐,你这么漂亮,跳舞一定好看!”
这时,滕凡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席迦冲他招了招手。
人走近后,她从托盘里端起杯鸡尾酒,“一会儿记我桌上。”
滕凡看了眼应粟,又看向席迦,点头:“好。”
席迦一杯酒灌肚,好像忘了要拉应粟跳舞的事了,她醉醺醺地看着滕凡,“滕凡哥,你知道我哥最近在忙什么吗?”
她小声埋怨,“我好几次去学校找他都见不着人。”
滕凡说:“他除了上课都不在学校,好像在写新歌。”
“新歌?”席迦惊喜地睁圆眼睛,“我哥哥不愧是天才。”
滕凡笑着点头,“是的,我也很期待他新歌。”
席迦又凑过去拉住滕凡手腕,软声央求道:“滕凡哥,能不能麻烦你,明天见到我哥哥的时候,提醒他一下,晚上要回家吃饭。”
滕凡有些不自在地抽了下自己手,余光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旁边的应粟。
应粟正在低头玩手机,回消息,根本没注意他们。
滕凡点了点头,“嗯,我看到他会跟他说的。”
席迦笑盈盈地说:“那你明天晚上和我哥一起过来吧。”
“啊?”
“我在家里办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