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1 / 2)

应粟闭上眼睛,环住他的腰,安静地拥抱了一会儿后,她轻声问:“做吗?”

“今晚不做。”席则又亲了亲她耳朵,“你高烧刚退。”

应粟手顺着他的侧腰往裤子中间探过去,笑着问:“你还能忍?”

席则隐忍地咬了下牙根,轻啧一声,垂眸睨她,“姐姐,你是要玩死我吗?”

“到底做不做?”

席则一狠心,捏着她下巴用力堵住她嘴,然后托着她臀把她抱起来往卧室方向走,恶狠狠地撂下句:“明天你要发烧,别怪我。”

应粟不甘示弱地回敬一句:“你要把我干到发烧,算你能耐。”

“……靠。”

席则本来顾念她身体是打算收着的,但应粟这句话一出来,他全身细胞都沸腾了,什么克制怜惜都滚一边去,他现在只想疯狂干她,把她干哭,干到发烧。

……

一轮运动结束后,应粟双眼有些失焦地望着头顶旋转的天花板,席则大汗淋漓地伏在她身上,温柔地舔吻她痉挛后的小腹,一只手还不老实地揉捏着她肚皮。

应粟被他舔得有些痒,提起膝盖,碰了碰他大腿,“怎么跟狗似的?这么爱舔人。”

席则从她身上抬起头,直勾勾地望着她,被情欲沾染的眼睛红红的,亮亮的,像甜蜜的蛊,他微笑着说:“我不就是你的一条狗吗。”

应粟早晚死在他这双眼睛里。

她眯缝着眼睛,冲他勾勾手指。

席则真跟小狗似的,从她身上爬过来,脑袋枕在她颈窝拱了拱,“怎么了,姐姐?”

应粟没忍住摸了摸他后脑,柔声问:“你今晚对那个女生说的什么?”

席则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仰起脸看她,眼里含笑:“吃醋了?”

“好奇。”

席则眨巴了下眼睛,“那你猜?”

应粟才不这么幼稚呢,“不想说就算了。”

席则凑上来吻吻她唇角,声音含沙,听起来比以往更性感,“我跟她说,我喜欢的人就站在台下,她是全场最美的姑娘。”

应粟蝴蝶骨一颤。

……喜欢?

趁她失神的空隙,席则再次掰开她双腿。

应粟低哼了声,手指下意识攀上他肩膀。

席则这次收敛许多,力度和喘息声都很轻,但落在她耳畔却像一道道惊雷。

“姐姐,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席则第一次对她敞开心扉,神情格外认真,“我不会跟不喜欢的女人上床。”

跟那晚她昏迷前真心实意的表白不同,席则这一次搀了几分假,“我见你第一眼就为你着迷了,说难听点我的确对你见色起意,说好听点你也可以认为是一见钟情。”

“我没有对别的女人产生过这么强烈的欲望。”席则慢慢地说,“我也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你一直害怕我混淆了欲望和感情,总是想推开我。可是应粟,欲望本身就是从感情分离出来的。”

“我若对你无心,根本不会想跟你上床。”席则轻柔地拨开她脸颊上汗湿的发丝,直截了当地戳穿她,“真正分不清的人是你。”

他挺了下腰,眼睛极黑地望着她,哑声问:“你敢承认,你对我只有身体上的欲望,没有半分心动吗?”

这是他第二遍问她这个问题。

但应粟知道,自己给出的答案不同了。

她轻轻闭上眼睛,感受着隐于自己身体深处的体温和脉搏跳动,终于理解了张爱玲那句话通往女人心中的路是阴.道。

是啊,欲望和感情怎么可能真的完全分开呢。

食色性也,男女之间睡得次数多了,没有感情也会生出感情。

何况除了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