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后,他懒洋洋地靠在身后的墙上,眯起眼吸了两口,偏头问:“有话想说?”
蒋聿从前真太他妈小看席则了。
看着最纯最冷的人,结果最野。
但这是他兄弟,爱玩就玩,他半个字都不会多说,还会给他打掩护。
可偏偏,对象是
蒋聿烦躁地抓了把头发,也给自己点了支烟,和他面对面吞云吐雾了一会儿。
几次欲言又止后,终于费劲开口,“你知道她身份吗?”
席则漫不经心:“酒吧老板。”
“我说的是她背后的倚仗。”蒋聿人脉广,门道多,知道很多圈内八卦。
席则沉默地瞥了他一眼。
蒋聿深吸一口烟,提及这个人的时候,一脸讳莫如深,“她背后的人是傅家那位,她是他豢养在外面的情人!你对谁动心思不好,偏偏招上她?”
他们几家都算是东霖市第一梯队的豪门,但扎根在这座城市拥有百年基业的名门望族只有傅、祁两家。
而傅家那位更是年少掌权,最为心狠手辣,曾经不知多少与他敌对的上市公司在商海厮杀中被他毁于一旦。传闻他亲缘淡薄,对族中长辈甚至一手抚育他长大的傅家上一任掌权人他的亲祖母,都铁血手腕,兵不血刃地除掉了所有明里暗里对他有异心之人。
经他之手的傅氏更上一层楼,俨然已经是东霖市的权势之巅。
而这位大佬素来深居简出,行踪隐秘,各大门族欲攀附其关系的,想见他一面都难如登山。
可就是这样一位狠辣果决、神秘莫测的男人,却公然将自己的弱点示于众人。
这几年,偶尔他赏光出席的场合,身边都跟着同一个女人应粟。
说是地下情人,但他从未遮掩过她,应粟也是这么多年唯一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
可若说光明正大,他又没给她名分。
他未婚妻另有其人。
但圈内人尽皆知,应粟在他心里分量极重,他对她占有欲也不是一般的强。
蒋聿想起那些关于‘蓝爆’的传闻,心有戚戚,“之前在这家酒吧勾搭过应粟的男人,你知道他们下场有多惨吗?席则,听哥们一句劝,别玩火自焚。”
席则面不改色地听他说完,将烟摁灭在灭烟缸里,指骨用力碾压了一下。
“他们已经结束了。”
他声音太轻,蒋聿没听清楚,凑近问:“什么?”
“我说,”席则转头看他,眼神冷沉,“她和傅斯礼,已经结束了。”
听他这么直呼其名,蒋聿心惊肉跳了下,随后反应极快地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身份?”
席则沉默了几秒,“我认识她时,她就只是一个普通又漂亮的酒吧女老板。”
“……”见他油盐不进,蒋聿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是不是就喜欢玩刺激啊?就算他们分开了,依那位大佬对应粟的占有欲,知道了你的存在后,也不会放过你的!”
“而且那女人比你大那么多,阅历也比你丰富,你玩不过她的!”
“还有你知道坊间都是怎么传的吗?”蒋聿长叹一声,“说应粟这个女人,人如其名,就跟罂粟一样,美艳又带毒,轻易不能碰,碰了就容易上瘾,早晚死她身上。”
许久后,席则勾唇轻笑:“我已经上瘾了。”
“聿子,我对她,食髓知味。”
第15章 “今天陪我约会一天吧,好不好?”
这一夜似乎格外漫长。
应粟到一楼后, 为躲清净,从后门走了出去, 那里连接着条暗巷,逼仄陈旧,鲜有人至。
有时候被音乐声吵得烦了,她就会出来抽几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