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你第一次对我说,希望有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23岁时,你为我调制出了一款酒,命名为Bluemoon,后来它成了你的最爱。”
“22岁时,你买下你家对面的公寓送给我,说可以假装一直离我很近。”
“21岁时,你在国外留学心情抑郁,我每周飞去一次看你,离开时你都会抱住我哭很久。”
“20岁时,你误以为我坐的飞机失事,发了疯般地赶往机场,途中不止一次想开车自杀。”
“19岁时,我去学校看望你遭遇暗杀,你替我挡了颗子弹,就在右胸口靠左的位置。”傅斯礼咽了咽喉咙,声调已经有些涩哑,他伸手缓缓抚上她胸口的位置,低声说,“你怕我内疚,后来偷偷祛掉了那个疤。”
应粟心脏不可遏制地剧烈收缩,她仓皇地退后半步,嗓音颤抖,“别说了……”
傅斯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喉咙渐渐发紧,几秒后,仍继续道:
“18岁时,你生日那天走进了我的房间,向我索要生日礼物。我问你想要什么,你的回答是想留在我身边。”
傅斯礼又向前走了半步,应粟不敢再直视他,她也无法再面对自己的内心,只能一再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