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想跪下给你磕头都来不及。”傅斯礼面无表情地扶了下镜框,金丝眼镜的镜片折射出一双凉薄沉冷的眸子,“傅斯洋敢动你,废掉他一双手都是轻的。”
“后面的事你不用操心。”傅斯礼垂眼睨她时,眼神恢复温柔,“你这次做得很好。”
“下次下手可以更重点,我给你兜底。”
应粟移开视线,没什么情绪地说:“不需要。”
“确实不需要。”他淡淡地笑了声,“现在我回来了,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
应粟抿唇不语。
“关于紫荆宫股权我已经让律师拟合同了。你不愿要,我不强求你。”
佣人重新送进了早餐,傅斯礼检查了下温度,吩咐道:“好好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