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浑身散发出来的杀伐气。
如果不是傅宗年没有得逞,应粟相信傅斯礼一定会当场毙了他。
他从后腰里掏出枪,亲手交给了应粟,然后握着她的手腕,从身后环住她,将枪口对准傅宗年的脑袋。
傅宗年当时被他的人制伏住,吓得已经尿了裤子,跪到地上不断求饶。
傅斯礼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只专注地教应粟握枪、上膛,扶住她的手臂缓缓向下,再次瞄准傅宗年的脑袋,然后侧头贴向她耳畔,声线恢复了一贯的温柔,还夹杂着无端的纵容,“宝贝,还记得我教给你的枪法吗?”
应粟睫毛颤栗了下,点头。
“那就开枪吧,让我看看你的进步。”
他说这话的语气和以往一样轻松平淡,甚至带着鼓励,仿佛这次射击的目标还是训练场的靶子。
而应粟当然清楚,她手中握的这把枪是真枪,里面有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