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放在她腰间的手指微微颤抖,他喉结滚动的幅度明显放慢,“……我能把这句话理解成表白吗?”
应粟沉默了许久,在他怀里轻仰起头,唇瓣刚刚翕动,席则就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吻住了她,手掌也随之掐紧她的腰。
因为没遇到任何阻挡,舌尖很快滑了进来,与她交缠在一处,吻越来越深。
清冷的月光隐隐绰绰地洒在他们身上,把昏暗夜色静静燃烧。
远方起了雾,风吹散了怅惘。
长长的一吻结束后,席则留恋地轻啄着她唇珠,一下又一下,指腹同时拂着她脸颊吹乱的发丝,细细摩挲她薄红的耳垂。
应粟在他怀里有些发软,无力地抓着他手腕,席则反手扣住,骨节分明的手指缓慢而又强势地穿进她指缝里,十指相合。
应粟涩然地眨了眨眼,眸里洇了层朦胧的水光,身心都像是陷在了一坛经年酿造的陈酒里。
她在最该清醒的时分,无可救药地醉在了他的温柔里。
“表白的话应该我先说。”席则在啄吻的间隙,低哑着嗓子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