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要伯母帮忙。”

“啊?”初母摸不清状况,“我帮忙?”

房间里又是一片寂静,片刻,钟夫人突然开口道:“对不起亲家母,是我们钟家对不起你们……”

初母虽然待人周到,可听了这话,心中也有了杆称,她的警惕心提起,笑容也收了起来,压低眉头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钟延也很纠结,他是很好说,但他也不能说的太轻松,得让人家看到他们的悔意,钟延犹豫后道:“那个……前两天不是我妹妹的婚礼吗,初浔也过来了,然后,婚礼上……”

初母忧虑道:“初初怎么了?”

钟延挠挠头,这事还真是难以启齿,他艰难道:“那天钟越喝了酒,有点犯糊涂,他给初浔用了禁药……”

“你说什么?!”初母猛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钟夫人见状也跟着站起,话已经摆明,钟夫人再不能保持沉默,她拉住初母的手,一瞬间泪眼婆娑:“亲家母,对不住,都是我们的错,阿越他犯糊涂,他已经知道错了……”

谁知,初母还没听完,就拿着手机走向了一边,彻底打断了钟夫人接下来的请求,她的一心只在她的孩子那里,Omega中禁药不是小事,初母有所耳闻,关于这禁药害死人的新闻,于是她急匆匆地给初浔打电话。

钟延和钟夫人只能焦急地等待着。

初母的电话没能打通,作为母亲的心害她无法再镇定,她匆匆拿起钥匙,就要出门,还没等钟夫人唤回人来,初母就来到了房门口。

“咔哒。”

房门被从外面推开。

初靖此时正好回来,撞见了急匆匆的母亲。

“妈?”初靖察觉母亲脸上的忧虑,追问道:“怎么了?”

初母握住初靖的双手,焦急道:“你弟弟中了禁药你知道吗?!”

初靖抬头,看到了屋子里的一群人,眸子瞬间暗淡了下来。

初母道:“我不能跟你说了,我刚刚给初初打电话没打通,我去看他,你也跟着。”

“那客人怎么办呢?”初靖的目光里多了份兴味,他看着钟延,眼里藏着锋芒,初母回头看过去,才注意她还有未接待好的客人,两难时,初靖道:“您过去吧,看看初初,这里我来应付。”

他用的是“应付”二字,别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