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们不知她的苦衷,八成也没法同她感同身受。

如果有的选,她更想?去嫁一个她配得上,能与之并?肩的男子,而不是像慕昭这样可望不可及的。

他与她有着云泥之别,他对她随手的看顾对她而言已是万分难得,

而这份看顾,是他想?何时收回,便能何时收回的东西,远远不足以成为她能够仰仗的底气。

她的底气只能是她自己?。

她还是得尽快赚够银子。

正想?着,浣枝端着粥进来:“小姐,今日侯府送了数不清的礼来,其中?还有一只聘雁,听说是侯爷亲自猎来的……”

浣枝刚兴冲冲地把碗放下,忽听见外面有小厮敲门。

她走过去说了几?句话,回来时先前的兴奋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为难。

“小姐,季公子来了,说是在府前等您。”

“您要?见他吗?”

季述?

她即刻搁下勺子,起身迈了出去。

还未走至大门,便在灯笼的微光下看见一个清瘦颀长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