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道:“年关还有月余,应当不会回来了。”他说完,又补充道,“姐姐,抱歉,今年我怕是也不能待在家中了。我得去郢朝一趟。”
薛挽兮垂下头,神情像是有所预料一般。
她慢慢转头望向慕见书:“那,姐姐能问阿如一个问题么?这位曲五,是郢朝人罢,阿如与他关系不一般,是么?”
立在薛扶光身后的慕见书倏然抬起眼眸,望着薛挽兮。
心脏吊了起来,被一根细绳狠狠系紧,只要薛挽兮或者薛扶光再说一句话,就可能将其勒成两瓣。
尤其是,薛扶光的话。
他视线自薛挽兮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的神色,薛家人好像各个都懂得怎么掩盖自己的情绪,让外人难以察觉。
无论是薛扶光,还是向来不显山不露水的薛挽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