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形之中促成了。

张楠刚从加拿大回国，这个局也算为她接风，她素来跟唐起交情好，两人坐角落促膝长谈，一直聊到散场，终于踏出会所的时候，她没忍住感叹了一句：“我发现你做事情越来越像唐庚了。”

唐起的心倏忽一空，但是面上不显，勉强扯出个笑容来。

张楠盯着他那个发苦的笑，突然于心不忍，随即张开双臂拥了拥唐起，拍了拍他的背：“对不起。”

“没事的楠姐。”

张楠松开他：“改天一起吃个饭。”

“好。”

“走吧，回去早点儿休息……欸，居然下雪了。”

唐起转过头，就见一门之外的世界早已漫天飞雪，秦禾穿一件黑色大衣，雪落白了肩头，她一动不动，静站在这片雪夜中等他。

门童拉开玻璃门，张楠裹紧身上的外套，踩着高跟鞋往外走：“这是冬日的第一场雪吧。”

“是啊。”

唐起跟她肩并肩出来。

车子就停在门口，张楠躬身坐进去，冲他摆了摆手。

唐起目送车子开走，顿了片刻，才朝秦禾走过去：“站这儿不冷吗？”

秦禾道：“不冷，上车吧，送你回去。”

她开的新提那辆车，落地十六万出头，全款支付，现在卡里余额不足二十万，她这些天有些闲不住了，特别是刚才看见唐起跟别人相拥在一起，她就更加觉得不能整天这么闲着没事儿干。

车厢里静得出奇，非常容易滋生一些不好的想法，秦禾按下心里冒出的无数个念头，总有一个荒唐的念头没按住，不经意就问出了口：“你是不是，比较喜欢年长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