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超出控制,两个男人都不放手,宝贝无法抉择,只能妥协。
骄傲如费宪霖从未经受过如此屈辱,愤恨地掐灭烟,走进房间。
床上,他的小宝贝淫荡地跪在男人身下,白嫩屁股被男人狠揉,脸上布满泪痕,头发凌乱甩在后背。
尉迟峰同样怒气冲天,心中满是想要破坏的烦躁,掐着人腰,动作格外粗暴。
费宪霖上床,冷着脸捏住夏银河下巴。尉迟峰冷视一眼,掐着人的屁股又猛撞起来,鸡巴次次肏入宫腔,夏银河又痛又爽,泣不成声。
婊子一样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身前又凑近另一根粗长鸡巴。费宪霖捏着人嘴,不待人反应,狠狠捅了进去,夏银河翻着白眼干呕。
粗暴又残酷的性事。两个男人纯粹为了发泄,不能将对方赶走,只能来折腾自己可怜可恨的宝贝。
嫩逼被猛肏,小嘴又被含入腥膻鸡巴,夏银河哭得声音都发不出,全身发抖。看人痛苦模样,费宪霖心中痛快,婊子,都是自找。
尉迟峰看不过去,最终软了心,射完一次就退出,坐在房间沙发,由着费宪霖折腾。
费宪霖做给人看一样,揪着人头发,恶狠狠掐人脖子,怒骂:“贱人!妖精!”
夏银河干呕,无法喘气,痛苦扑腾。费宪霖还欲凌辱,被尉迟峰拉住手,青年脸色黑沉,咬牙切齿:“不要再伤害他!”
费宪霖恨恨将人甩开,扶着夏银河脑袋,全根插入,肏了几十下,全部射入人口腔。
阴茎终于退出,浓浊流了一嘴一脸,夏银河蜷在床上,痛苦咳嗽。费宪霖生了点良心,拍着人背,轻轻安抚。
咳了好一阵,终于喘过气,身体抽搐颤抖,又开始哭。两个男人心中不是滋味,最终费宪霖将人抱去浴室,为他清洗。
洗了好一阵,夏银河还是哭,缩在浴缸里面,哭得要晕过去。费宪霖抵着人额头,眼睛闭着,不知是蒸腾的水汽,还是心酸的情绪,眼睫滑下两行泪珠。
男人沉默了好一瞬,才将人放开,眼睛睁开,还泛着猩红。轻吻了一口他额头,沙哑低语:“哥哥爱你。”
夏银河哭声渐止,愣愣地看着他, 【网址:???.????.???】小脸红扑扑,眼睛水汪汪,可怜到极点。
费宪霖心酸,亲吻他泛着泪珠的眼角,舔掉他的眼泪,沙哑道:“宝宝是哥哥的心和血,哥哥不想再伤害你。”
不是没有更极端的办法将人强留在身边,独占他,但他不忍心再让人伤心。
也许经历过失去,经历过死亡,狂烈的占有欲被痛苦削减,唯愿他平安。
那是他的宝宝,他的血和肉,刻骨铭心的挚爱,无法放手,只能妥协。
他的宝宝很伤心,两个男人都爱,谁也无法割舍,他从来都很了解宝宝的真心。
费宪霖摸了摸他头,亲吻他眉心,像宽容的父亲包容不懂事的孩子,最终放开他,走出了浴室。
尉迟峰看了费宪霖一眼,费宪霖不说话,表情难得有点哀伤,再次去客厅吸烟。尉迟峰走进了浴室。
夏银河还愣愣地泡在水中,仿佛还没明白费宪霖意思。尉迟峰跨进浴缸,将人抱进怀里,脑袋埋在人胸口,脆弱地哭泣。
青年黑发湿润,哭得沉默又伤心,小孩子一样依偎在他怀里,泪水溅痛了夏银河胸口,夏银河又开始流泪。许久,尉迟峰说:“老婆,我爱你。”
同样无法放手,同样选择沉默,选择接受。
畸形的关系,畸形的和谐。
两个人洗了半个小时,出来看到房间无人,夏银河开始心慌。尉迟峰整了整床铺,将人抱在床上,让他休息。男人套上浴袍,去了客厅。
客厅,费宪霖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