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玉软香温,情儿意儿那些儿不动人。”
迟年唱完最后一句,眼尾一撩,视线穿过台下满座,隔空尺米,看向陆封覃,眸中含波,洗净飘荡的浮尘,全数泼向陆封覃沉静无风的心湖。
陆封覃一时忘了掐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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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年回到后台,踢了鞋子,光脚站在妆镜前卸行头,哼着曲儿擦脸上的妆。
“玉簪记唱得不错。”
门口传来说话声,吓了迟年一跳,他猛地转身扶着桌沿,陆封覃手抄兜靠在门边,姿态没了在迟公馆的正经,很像那种会一掷千金的阔少。
陆封覃抬手表示抱歉,又指指里面问可以进去吗。
迟年好一会儿才点头。
陆封覃闲庭散步一般走进来,弯腰抚开椅子上的几件衣服,迟年看到他碰到了自己的衬衣,轻薄的白色布料从陆封覃血管凸起的手背掠过,迟年撇开眼。
里间椅子很多,陆封覃偏偏选这一把,周遭还堆放着不少五颜六色的戏服和珠翠首饰,陆封覃穿着整肃潇洒的军装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堆胭脂香粉中,看着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