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找到送过来。
易感期的Alpha如果没有Omega的抚慰会非常有攻击力,甚至丧失自我意识,就像最原始的野生动物,所以需要安全屋来约束他们以免造成毁灭性的伤害。
竹园公馆的地下一层就建了一个安全屋,陆封覃在这里度过了无数个易感期,他从前虽然有几个床伴,但他从来不在易感期的时候找人,因为易感期的他是不理智不清醒的,很有可能在欲望和天性的驱使下给出标记,Alpha向来自诩清高,他们不会轻易标记一个Omega。
竹园的这个安全屋很大,但很空旷,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浴室,所有的墙壁都包上了软皮泡沫垫,以防他失控的时候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佣人把迟年的衣服都送了进来,陆封覃现在的嗅觉比平时灵敏几十倍,他几乎立刻就闻到了迟年的信息素气味,扑过去拿那些衣物的时候都差点跌倒。
他将迟年那些东西抱在怀里堆在身边,晚香玉的气息将他完全包围,他深埋在迟年的衣服里,像负伤的猛兽蜷起来,痛苦地抓住救命稻草。
从前的易感期对他来说并没有这么难熬,他已经习惯了那种将汹涌的欲望硬生生熄灭,将失控的意识狠狠拽回来的痛苦,在遇见迟年后他确实心动,但也不觉得会就此打破自己的戒律。
然而一切的笃定都是因为还没发生,这一刻他才知道迟年对他的影响已经无法度量了,简直就像毒药,早已将他吞噬。
……
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他垫着迟年的衣服用力地抚弄下身胀痛的阴茎,那里硬挺得像粗长的烙铁,茎身布满青红的筋脉,龟头硕大,铃口渗出黏滑的前列腺液,弄湿迟年的衣服。
“唔……年……年年……”他像梦呓一样呼唤迟年的名字,浑身都出了汗,肩背的肌肉都颤抖,在快速的套弄下他射了出来,浓重的精液喷在迟年的睡衣上。
他出现幻听,听见迟年在叫他,跟他说话。
“陆封覃,陆封覃……”
说了什么他却怎么也听不到,只感觉迟年越来越远,连晚香玉的气味都变淡。
“不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