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2)

ha对Omega使用信息素压制是一种极为卑劣的行为,而一向不屑于此的陆封覃此刻却更卑劣。

他将迟年翻过身,扯下迟年的裤子,没有任何前戏,凶狠地进入。

“啊!”迟年痛呼出声,来不及反应,腰被迫压低,他两腿虚踩着地面簌簌发抖,似乎来一阵风他就会立刻倒下去。

“不要......!”本能让他求生,他此刻无比害怕陆封覃,陆封覃生气的样子简直就像魔鬼,他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会被弄死在这里。

陆封覃用力操干着,起初强行进入的干涩已经过去,穴道中很快分泌出湿滑的液体,他就着润滑一下比一下插得深,几乎碰到生殖腔的入口。

“求饶已经没用了。”他的声音夹杂着欲望和狠戾,“我现在只想干你!”

迟年被顶得往前晃,他手扒着酒柜的格子边沿,感觉自己正在被一刀一刀凌迟。

“陆封覃,”他侧转过头,湿红的眼尾带着利刃般的恨意,“......你去死吧!”

那目光让陆封覃心底一抽,不愿再看,他伸手按着迟年的头转回去,力气大得仿佛按着自己慌乱的心。

这场暴力的性事没有持续很久,陆封覃全程感觉不到一点痛快,甚至在射精的一瞬间觉得胸口刺痛。

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拔出来,松开压制的手,迟年倒在地上,恰好躺在那片红酒中央。

本来已经疼晕了,背上突然加剧的疼让迟年惊醒,他低声抽气却不敢动,怕压到的玻璃渣子划得更深。

暴怒掺杂着醉意控制了陆封覃,他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迟年身下红色的酒水越来越多,不知道那是迟年的血。

他逃一样地快步离开,出门后将散乱的头发一把捋上去,用力扯掉胸前的领带扔给司机,目光骇人,脸色阴沉。

迟年在地上躺了很久,失去的知觉逐渐回笼,他艰难地爬起来,跪在一滩红酒中捡起衣服穿上,他的手难以控制地战栗着,半天拆不开打了结的毛衣,焦急中眼泪汹涌而出。

扶着桌沿走到旁边拿起手机,手上不知道是什么液体,湿滑得半天解不开锁,终于找到号码,他拨出去。

“喂。”刚一开口,他的声音就变成哭腔。

“喂?迟年?”

“......嗯。”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