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旁边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迟月,应该只是喝醉了,迟年被攥紧的心才慢慢放开。
注意到迟年的视线,陆封覃说:“没动他。”
迟年终于正眼看陆封覃,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憎恶。
“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给陆封覃回答的机会,他语气狠厉地继续说:“有什么事找我,离他远点!”
陆封覃挑眉,兴致被勾起,他的头发不那么整齐,有一丝垂在眉边,让他看起来有几分不正经。
“还挺凶。”他伸出手,顺着迟年的毛衣下摆探进去,摸那一把劲瘦又细腻的腰,“帮你摆平了李剑伟,连个谢谢都没有。”
出来得急,迟年只穿了一件宽松的黑色毛衣,又跑红了脸,湿湿的眼睛和脖颈在水晶灯下泛着莹润的光,让陆封覃被酒精浸透的心躁动起来,原本只想着看看迟年的想法突然变了味。
按着陆封覃的手臂甩开,迟年强忍着怒气说:“谢谢,可以了吗?”听不出丝毫感激。
陆封覃很喜欢迟年这个样子,生气但不得不忍着,有股子劲,很勾人。
迟年不想激怒陆封覃,有前车之鉴,他很清楚无论是哪一方面他都不是陆封覃的对手。
他选择不和陆封覃对视,只看着陆封覃的西装衣领,冷声道:“没事的话,我就带他走了。”
刚迈出一步,陆封覃就拽着他的手腕一使劲圈着他坐在自己腿上,尽管喝多了,陆封覃的力气还是很大,迟年挣扎着想起身却被掐着身子禁锢住。
“放开!”他推陆封覃锁在他腰上的手臂。
“嘶......”陆封覃按着他,“别蹭了。”
迟年停下动作,身下有个又硬又大的东西正顶着他,存在感极强。
他不敢动了,恨恨地瞪着陆封覃,这眼神在陆封覃看来却是撩拨。
“跟我吧。”陆封覃颠了颠腿,说完眯眼睛看迟年,目光从迟年的眉眼游弋而下,到嘴唇,再到修长的脖子,然后是黑色毛衣领下的一小截锁骨。
迟年皱着眉,好像听了什么极为荒谬的话。
“要发情,找别人去。”他的表情满是厌恶和鄙夷。
陆封覃眼底的笑骤然消失,脸色冷得吓人,迟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他是害怕陆封覃的。
陆封覃从来不会使用暴力,尤其对床伴,他只会在床笫间进行压倒性地掠夺。
迟年的衣服不经扒,陆封覃速度很快,捏着迟年的双手将毛衣兜头脱下束在手腕处打结捆死,迟年身子一轻被按桌上,陆封覃作势就要扒迟年的裤子,迟年拼命挣扎,迟月还在旁边,陆封覃要当着迟月的面弄他还不如杀了他。
“陆封覃!你疯了!......放开!”
他拼尽全力挣扎,陆封覃差点压制不住,桌上的餐具碗碟被扫落在地,发出巨大的声响,门外的司机听见了也只是将门挡得更严实。
“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陆封覃压着嗓音说,他俯身掐着迟年的脖子,总是保持绅士的表情彻底裂开,露出真面目。
迟年将全部力气用在手上,几番挣扎下终于挣出一只手,他一把推开陆封覃,并且用力甩了陆封覃一巴掌。
一切发生在瞬息间,陆封覃被酒精麻痹了神经,反应不及,他被打得偏开头,头发彻底凌乱,舌头触了下嘴角,里面有血腥味和伤口。
回过头,他掐着迟年的脖子甩到后面的酒柜上,砰一声,迟年的头狠狠地磕在上面,疼得他眼前发黑头晕目眩,陆封覃一只手就将他提起来,他徒劳地在身旁抓握,试图找到攀附点却无意中打翻一瓶红酒,酒瓶碎了一地,深红的液体流淌溅开。
陆封覃释放出强势的信息素让迟年骤然软化下来,无法反抗,Al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