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要捏碎这枚木牌,却突然使不出力气。
只是再怎么蹉跎,也总有了断的时候,在容凌的注视下,凤习徽指尖微微一用力,木牌上现出一丝裂痕。
她的呼吸随之微微一窒。
任凤习徽再勉强,木牌最终无?承受她指间的?气,化作齑粉。
霎时间,原本将二人连接在一起婚契消失得无影无踪。
婚契断结,容凌只觉得心头好生畅快,整个人无形中都轻松许多,她忽略心头那一抹不易琢磨的怅然所失:“既如此,从此我和凤上神桥归桥,路归路,再无任何干系。”
凤习徽没有说话,脸色煞白,眸中亦是一片冰冷。
沉寂片刻,微风卷起二人垂在肩后的发丝,容凌才听见凤习徽有些嘶哑的声音:“往后,?要到哪里去?”
“这是我的事,凤上神不必过问。”容凌扬起唇角。
似乎只要不在凤习徽身边,她无论去哪儿,都是很快乐的。
姻缘树下树荫婆娑,枝蔓摇曳,容凌转过身离开之际,身后陡然响起凤习徽的嗓音:“等等。”
在容凌疑惑的目光中,凤习徽递出一样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