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的念头,用力晃了?晃脑袋,“这不可能吧。”
谢玄稷最烦别人跟他打哑谜,阴沉着脸道:“你要说什么就直接说。”
冯九于是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殿下是不是那方面……”
“本王那方面正?常得很!”
冯九被瞪了?一眼,讪讪缩回脖子,嘟囔道:“小的也不是说殿下有什么问题,只?是殿下原先也没什么通房的丫头教过,难免……”
“你再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就把你打出去了?。”
“好好好,小的不说了?。但是啊,但殿下自己?心里要有些盘算,毕竟……”冯九抬头看了?谢玄稷一眼,发?觉谢玄稷好像真的要踢他了?,立刻捂住嘴,“小的一定会帮殿下保守这个秘密,绝不会让别人知道。”
说完又?是一溜烟跑了?个没影,连给谢玄稷骂回去的机会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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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稷今晚是真的被各种事情?烦透了?,舞弊案那边毫无头绪,孟琬的心思他始终看不透,冯九也跑来?给他添乱。
怎么就没有一件事情?能让他舒心一些?
他重新打开卷宗,只?觉得疲累得很。疑点是越来?越多,可却偏偏找不到能够印证自己?猜想的证据。
罢了?,明?日的事情?明?日再说吧。
他解衣正?准备去洗漱,却忽然发?觉腰间的佩囊不在了?。
倒也不是什么十分贵重的东西,只?是有一件重要的物证在这里面。
他仔细回忆了?片刻,应当是今日中午在卧房更衣的时候不慎落下了?。
其实若是落在了?府里,明?早去寻也是一样的。但他总觉得有些不安,而且也犹豫着要不要把今日刑部的消息也知会孟琬一声。
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走到了?卧房门?口。
透过窗纸,隐约可见屋内闪烁着昏黄的烛光。
孟琬应当是还没有歇息。
谢玄稷站在门?口唤了?几?声她?的名字,里头却是无人应答。
他于是转身准备回书房,不成想一转头就碰上了?碧云。
碧云见他站在门?前迟迟不动,不由疑惑道:“殿下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回房安置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替他推开了?门?。
谢玄稷此时也不好再折回去,左右他也有东西要寻,便趁势往里面走了?一步,摆了?摆手道:“你先退下吧。”
碧云立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福身告退。
谢玄稷循着屋内的微光往里走了?几?步,却见那佩囊果然被人收好了?,就放在放在进门?处桌案上,似乎没有被拆开过的痕迹。
他想着既进了?屋,总该与孟琬招呼一声,便又?朝里头走了?几?步,唤了?几?声孟琬的名字。
可仍旧没有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