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王妃,可相王妃对臣并无男女?之情。此?事皆臣一人之过,与相王妃无关。”

皇帝丝毫没有理会卫淇,而是将目光重新投降谢玄稷,唤道:“三郎。”

谢玄稷语气冷硬道:“臣在。”

“方才卫淇的话你都?听见了吧,”皇帝道,“他甚至愿意替孟氏揽下所有的罪责,你难道还相信他们之间没有什么私情吗?”

未及谢玄稷应声,皇帝的目光扫过孟琬。见她始终低垂着头,没有要替自己解释的意思,心中便已?经有了判断。但他还是瞥了一眼飘落在地上的信件,问孟琬:“相王妃,郑氏说这些信件是你亲手所书,你可有什么要为?自己辩解的吗?”

“儿臣……”

谢玄稷截断了孟琬没有办法?说下去的话,面朝皇帝改口道:“父皇,其实此?事儿臣知情。”

皇帝变了脸色,“你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其中的种种,实在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的。儿臣方才是不愿再生出事端,所以才未及时向父皇禀明?实情。”

谢玄稷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孟家与卫家是世交,难免会有人情往来,孟氏与卫大?人相识不过是因为?两?家交好?的的缘故。至于起初孟氏不愿嫁与儿臣,是因为?孟氏因病错过了宫中女?官遴选,想要于次年参加尚宫局选秀,所以才寻了卫大?人的关系,想请卫老妇人帮忙。”

皇帝显然是对这套说辞一个字也不相信,很铁不成钢道:“方才郑氏说孟氏品行不端,德行有亏,朕还觉得言过其实。如今看来此?女?不但是不守妇道,更是巧言令色,让你连是非曲直都?分?不清了。”

他越说越气恼,拂袖道:“此?女?是断然不能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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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贵妃一脸惊愕地追问道:“陛下是何意?”

皇帝看向谢玄稷,“你放心,朕不会要她的性命,可是朕也不会准许她再做这个相王妃。”

他停顿了片刻,叹了口气道:“把她送去佛堂吧。”

谢玄稷立时抬高声音道:“父皇,儿臣不愿。”

“三郎,”皇帝神情肃然道,“将一个心思不在你身上的女?人留在身边,还许她正妻的位置,于你有什么益处?”

“父皇,儿臣爱慕她。”

相似

此言一出, 孟琬只觉得心口用力一颤,心尖传来一阵细细密密的揪痛。

或许这仅仅是谢玄稷为了留下她的一个托词,可?侧首同他对视的一瞬间?, 她忽觉得胸中?又万千情绪翻涌,惆怅的、喜悦的、担心的、动容的,一下子流淌在了一起?, 眼眶也开始变得有些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