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架高阶机甲,竟然以正面姿态杀过来,一下子怼到她这个主帅面前,硬碰硬!

锯齿形的粒子大剑与角雕的巨爪轰然相撞,擦出激烈的光与电。

悍猛的草原鹰,在公共频道讥讽道:“好久不见,老熟人!你这是被发配到前线来了?”

西武司!角雕瞳孔骤然缩紧。

他的嘴巴还是那么毒。角雕冷笑一声,反唇相讥,“如果这是发配,你也高不到哪去!”

西武司轻描淡写,“我可不是,我是自愿来活动筋骨。而且在我们这里,身先士卒是一种荣耀,会得到最大的奖赏,和你们军部截然不同。”

“什么你们我们,你不过才跳反一年,就满口胡言乱语,”角雕缩爪成拳,转手就砸掉了对方的侧翼板,“叛徒,你就是新闻上所说的皈依者狂热吧!”

“随你怎么说,”西武司以牙还牙,撕裂了她的防护披风,“作为alpha,你的日子也没比我这个O好过多少,难道你还没意识到问题所在吗――你跟错了人。”

“一派胡言!强弩之末,还敢在这里挣扎,趁早投降我还能给你一个全尸。”

然而西武司那张刻薄的嘴可不会轻易闭上,“给我全尸?噢,你有这个权力?”

“……你!”角雕的声音泄露出一抹心虚,”我当然有。”

“不,你没有。就算当了上将,你在军部依然没有话语权。”西武司一针见血,同时手起剑落,一个跳砍削掉了角雕半边肩膀。

机甲上象征帝国上将的徽纹刹那间破裂,随着溢出的机体液,永久滑向深不见底的宇宙。

角雕骇然后退。然而距离拉开,西武司沙哑的嗓音却像鬼魂一般如影随形:

“你的愚忠在这个时代已经不管用了。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清楚吧,你所服从的政府已经大厦将倾摇摇欲坠,倒塌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