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架着双臂,很有研究经验地说:

“否则白司令现在不可能自由活动。他应该早就被人鱼的精神波塞满大脑,蜷缩着发抖了吧。”

?

游轮在进行第二波跃迁。趁着时间,白翎决定稍作休息。

这一觉只睡了三小时,时间不长,却噩梦连连。这一次,他久违得梦到了母亲,白珂送他去学游泳,他不愿意去,女人冷淡而坚持:

“必须去,你用得上的。”

“可是这里又没有大海。”幼鸟只在画册上见过海。

女人一言不发地望着孩子。

幼鸟怯怯地往门后躲,只露半边眼睛。

隼科不是涉禽,幼鸟对水的害怕是写在基因里的。他不想去游泳,更不想去有海的地方。

女人不容许他反抗。她拿上泳衣和游泳圈,牵住他发凉的小手,一路送他去公共泳池。

穿过黑漆漆的走廊,路过贴满封条的窗户。偶尔碰见搬运工,对方扛着黑色尸袋从哪家哪户走出来,女人才堪堪停下,捂住孩子的眼睛。

“别看。”

幼鸟被捂住眼,嗅了嗅鼻子,“妈妈,好臭的味道。”

女人说:“是垃圾。”

这已经是幼鸟本月第三次撞见“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