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惯常被alpha追逐的雌性,骨子里透出的傲然。

“而且您也别觉得我吃亏,”白翎点了点烟灰,朝他轻挑眉,语气张狂而戏谑:

“我是您的忠仆,您又何尝不是我的忠犬?”

这是点他,你对我的占有欲,何尝不是臣服。

赤裸裸地挑战alpha权威。

这已经够僭越。可鸟儿还嫌不够似的,经过人鱼,随手在郁沉肩膀上摁灭烟。

呲。黑衬衣烧穿洞。

郁沉感觉肩头热了下,遂控制不住深深低喘,瞬间脖子筋腱突现,下巴有鳞片闪过。

这叛逆的鹰……竟拿他当烟灰缸。

他眸底深暗,猛然掰过鸟的身体,抓着瘦韧的手腕,一步摁到墙上,动作粗暴。

白翎早就预料到他要发难,冷冷一笑,机械腿狠狠一蹬地,扑上去张嘴就咬。

AI警报拉响,眼看这对强武力值AO就要控制不住撕打在一起,白翎却疼呼了声,“操!”

他妈的,太紧张,大腿抽筋了。

郁沉盯了他两秒,转头喊AI拿来药膏,强行把白翎拽进卧室,摁在床上,亲自扒了裤子用手慢慢给他搓着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