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是这样的。”

白翎闻言,用好脚轻轻踹了他小腿一下,冷哼着:“拿你的衣服去吧。”

郁沉把这些不轻不重的小打闹,通通当做了调情。他在换衣间找到衣服,自己也换了身干净的,转步回到卫生间时,那只鸟却不见了踪影。

跑了。

郁沉倒是不着急,先前他不让保镖关门,就是想着要给omega留条退路。饲养鸟雀时,不能使用圆形的笼子,没有可以躲避的死角,会让鸟儿的心理压力陡增。

郁沉肆无忌惮惯了,恶劣的时候也会欺负自家小朋友。但这些涉及omega身心健康的底线,他必须拿捏住。

而且,跑了就跑了,等会下舰再抱回来玩。

郁沉走回观景舱的座位,抬眼轻微一瞟,却愣在了当场。在米色的皮沙发一角,露着一撮柔软的小白毛,那只鸟屈着一条长腿,后颈枕着沙发扶手,蜷在他的座椅里。

明明是个身高出挑的冷美人,这时候却缩得像只鸟团子,好像谁去都能抱起来,搓一搓揉到怀里。

当然,敢朝白翎伸手,就要有被他叨出血的觉悟。

郁沉摩挲着扳指,压下眼底的暗波:“怎么没跑,门开着的。”

白翎倦倦地侧过脸,斜睨一眼,说:“你那套欲擒故纵,对我不管用。”

其实,他不是没想过甩门而去,但这是在舰船上,跑又能跑得到哪去?最多自欺欺人一下,跟这老东西隔个几十米远,还得自己生闷气。

与其独自吹凉风,不如占了老东西的窝,舒舒服服地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