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箱子装我,也……很用心!我还是第一次躺这么舒服的回收箱,这是您租的,还是买的?以后还会用吗?”
郁沉摩挲着酒杯,动作逐渐急躁。
“我没有贪心的意思,只是偶尔这么来一次,我会很高兴。如果我是鱿鱼就好了,有好多腿,每次断腿都可以被您――唔!”
这么可爱的嘴巴,当然要堵住。
先是浅尝辄止,沿着嘴唇边啃两下,弄得那只鸟急促地喘了声。郁沉笑了笑,又昂头灌下一口酒,伸手一把握住鸟类修长的脖颈,压住薄而软的唇,强势地渡过去。
沾了酒的小鸟,尝起来更美味了。
郁沉想起一道著名而残忍的餐点,烤圃?c。狡猾的猎人会用捕鸟夹抓住这种会唱歌的鸟儿,关在小黑屋里饲养21天,让它长膘,让它放松地抖动羽毛,待到时机成熟,厨子便会将它浸润在白兰地里,烘烤得细润冒油,像端着小甜点一样请老饕们品尝。
吃过的人都说,这道菜能让灵魂颤抖。
郁沉环紧了手臂间的细腰,将鸟儿无限拉近自己,年轻的omega在他过度放肆的吞咽下控制不住地发着抖。
他安抚地顺了顺对方的脊背,心里想的却是小鸟滚烫的嫩肉,纤细中空的骨头,趁热一口吸取烤鸟腹腔时,会爆发出怎样甜蜜的汁水……他沉浸在吻里,变得有些迷失。
白翎倏然睁大了眼睛。
不对劲……
他知道人鱼喜欢吻他,动不动就抓了他的腰,随处按在哪里享用一番。可今天的感觉迥然不同于往日,这家伙没有循序渐进,把他亲到鼻音发软再往别处进犯,而是侵犯性极强地卡在喉咙口,在那里流连忘返,蠢蠢欲动。
白翎喉头骤然痉挛,反射性地一紧,差点当场干呕出来。
人鱼稍稍让开,辉煌的水晶灯在头顶轻微晃动,将他的容颜照得无比雍容华贵。白翎却瞳孔震动,看着他缓慢而餍足地舔舐着唇边,那道舌尖,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