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植在又一阵脚步声里紧绷起了身体。

关情:“放松。”

关情再次扬起皮带,连续抽打着那浑圆的臀部。白净植紧咬着沙发,不敢出声。直到门外再也没有恼人的脚步声,他才松嘴哭求道:“主人我疼……”

关情面无表情的再次扬起皮带,朝着那已经满是鞭痕的屁股打了下去。

“啊”白净植疼得小腿直颤,滚下了沙发,伏在主人的脚边,眼泪簌簌流下,不住地恳求道,“主人,别打了!”

关情俯视着跪伏在地上的白净植说:“你最好跪在沙发上,不然受苦的还是你。”

白净植却已经不听,手拉着他的裤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主人,求求您,求求您别打了。”

关情移开两步,将裤腿从白净植的手上扯开,然后迅速又挥下了一鞭。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的抽打,仿佛永无止境。白净植已经没有其他知觉了,他只感觉到疼,无法描述的痛,没有终点的痛,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会崩溃的痛。

“你还记得安全词吗?”他在意识恍惚中听见关情问。

安全词……白净植混沌的脑子又清明了几分,他当然记得安全词,他哪怕疼得受不了,几近崩溃也没有喊出来的安全词,但只要喊出来一切就会结束的安全词。现在,他好像受了蛊惑般,张了张嘴,想要把它喊出来。可是最终他只是又努力爬上了沙发跪趴好,说:“记得。”

关情点了点头,再次扬手挥下皮带。

在新一轮一次又一次的抽打下,他再一次不能维持姿势,歪歪扭扭的扶在沙发上,疼得脚趾蜷曲,浑身颤抖。但他却没有再求饶。他只是咬住了柔软的沙发靠背顶端,疼得忍不住直往下掉眼泪。

暖黄的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了场,办公室内冷白的灯光亮起,照着白净植惨白的脸和肿紫的屁股。

白净植的脸上满是泪痕,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声,紧抓着沙发的手指发白,汗湿的鬓发黏在脸侧,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关情手一松,皮带垂直落在了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关情上前将白净植揽入怀中,一只手环过他的腰,一只手从他的脖颈处绕过,轻轻按住了他的后脑勺。轻声说:“都结束了。”

白净植动了动,屁股上的灼热的疼痛随着动作蔓延开,他闷哼一声,脸贴上了关情的胸膛,双手轻轻环住了他的腰,哭得很安静。

关情心疼的抱紧了他,温柔的哄:“小猫乖,不哭了,你做的很好。”

白净植听到主人轻柔的声音,感受着主人温热的胸膛,终于哭出了声。那哭声低低的,像受伤的幼兽在呜咽,让关情心里抓心挠肝的疼。

他一边亲吻着小猫的头顶,一边上下不停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小心的安抚。

许久。

白净植仰起头看着关情,下巴抵在他的胸口上,眼泪还不停地从眼角划出,声音里满是脆弱和委屈:“我以为您不要我了,恨不得打死我才好。”

关情叹息一声,揉了揉那仰起的脑袋,温柔的说:“不要你了我还能这样抱着你,让你鼻涕眼泪全擦我身上?嗯?”

“啊?”白净植下意识的看向了主人的衣服,的确已经被自己弄的一团糟了。他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想要起身离开,但才有要离开的趋势,就又被主人一用力更紧的箍在了怀里。

“别乱动,小心碰着屁股。”关情一只手轻轻的抚上了他的屁股,“疼吗?”

白净植:“疼。”

“疼才好,让你长点记性。”

关情见小猫的情绪已经舒缓了不少,就说:“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拿药。”因为今天的事早有打算,所以他把家里的伤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