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情烧了一壶开水,拿过办公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等水变温之后他才又回到白净植的身边,按下心中的不忍,把他叫了起来:“小猫,起来吃药了。”
白净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声音又娇又软:“主人……”
关情心软的不行,忍不住亲了亲他,温声说:“乖。”
关情就着温水喂白净植吃了药后又让他躺下好好休息。
“如果中午还没退烧,必须得去医院。”关情摸了摸白净植还有些发烫的额头说。
白净植嘟囔着:“肯定会退烧的。”
关情摇头轻笑:“睡吧。”
关情坐在一边守着白净植,等他重新又睡了过去,他才回到了自己办公室。
虽然他很想一直守着小猫,但是还是担心长时间不在办公室惹人怀疑。
中午下班时王楠凑了过来道歉:“对不起,我没有觉得老板生病比较好,是我一时糊涂,我错了!”
关情说:“跟我道歉做什么,你该道歉的对象是老板吧。”
王楠“啊”了一声,有些纠结:“那我,我……我再写一份检讨书交给老板!”
所以白净植第二天下午下班之前又收到了一份王楠的检讨书时,一头雾水:“这是写检讨写上瘾了?”
定时过来检查白净植体温的关情说:“估计是,以后有事没事可以让她写写检讨。”
“说什么呢,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不讲理的吗?”
关情拿起了之前买药时顺便买的直肠温度计说:“你以为呢,以前你挑我刺还挑的少吗?那可不是通情达理的上司的行为。”
“我那时候是器重你,玉不琢不成器。”白净植无奈的说。
“那时候?意思是现在不器重了?”关情把白净植的裤子脱了,露出了一个还有残留着巴掌印的屁股。
白净植的屁股暴露出来,在羞耻心的驱使下,屁股瑟缩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关情拍了一下白净植的屁股说:“屁股再翘高点。”
“可以不测了吗?昨天就已经退烧了,两个小时前也测过一次……”白净植话还没说完就被重重拍了一下屁股,然后就感觉到后穴内就被插入了一根凉凉的直肠温度计。
“夹好,5分钟。”关情说,“自己把裤子穿上。”
白净植红着脸夹紧了屁股,拉起裤子。
“36.8度。”5分钟后,关情取出了那根温度计,“看来是好全了。那你还记得昨天上午你都做了什么吗?”
白净植想起昨天上午自己的无理取闹,虽然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因为害怕惩罚而强撑着理直气壮的说:“我那时候病了!”
“你也知道病了,那为什么不肯去医院?”
白净植支支吾吾:“我忙……还有我的确很不喜欢医院……”
关情点头,然后转身坐在了沙发上,说:“昨天你犯了三个错误。第一,生病了却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第二,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不去医院;第三,挑衅主人,顶嘴且蛮不讲理。”
白净植僵在原地,这是来秋后算账了,果然就又听见关情说:“每一条都够我打烂你的屁股。”
而同时犯了三条的他岂不是……白净植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
他紧张的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他的主人却迟迟不宣布处刑的结果,只是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黄昏暖黄色的光穿过玻璃窗洒落在主人的身上,明明是温暖的场景,他却浑身发凉。
往往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你知道一场严厉的处罚即将到来却又不知道处罚究竟是什么,就会开始无限脑补出令自己最恐怖的场景。而白净植就处在这种状态里,坐立难安,手心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