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平常一样朝气蓬勃又嘈杂。可窗外的悲喜与他们无关。

修长手指打开皮质口枷,时奕轻抬他的下巴,把小号按摩棒关掉震动,从湿漉漉的嘴里拖出来。

轻轻分开那双缠满纱布的腿,嫣红的私处含着不断震动的按摩棒显然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嫩肉伤痕黯淡,下意识瑟缩着碾磨玩具,看上去诱人极了。

可时奕连看都没多看一眼。他将按摩棒抽出来,不太在意其中药液吸收了多少,打算例行更换。

纯戒作为一号催情剂根本没有解药,巨大的致幻性和成瘾性甚至远远超出了春药范畴。他只能尽最大努力让打了八针的阿迟稍稍感到缓解,疼痛不那么难忍,哪怕杯水车薪。

可怜的肉腔不适应骤然空虚,微微收缩成一个小口,不停流着淫液让股间水润一片。

他坏了。

时奕摸了摸他冰凉的小脸,漆黑的眸子有些黯淡发直。

他想过让阿迟彻底做个玩物,眼里只有他。他想过调教出所有反射、入侵人格,半刻也离不开他。他想过哪怕要了阿迟的命也要捅开生殖腔永久标记,只属于他一人。

可这些时奕都没动手。

当那双眼睛满是虔诚,小心翼翼跪在脚边,弯着嘴角笑得甜丝丝的……他没舍得让他坏掉。

时奕嘲讽地苦笑。眼看阿迟在性瘾下呢喃,他嘲笑自己为使用寿命极短的性奴做回了医生的行当。

不就是陷入了感情么。哪怕始于占有的本能,哪怕没有信息素他们什么都不是,他也认了。

阿迟还是不肯醒,逐渐皱起眉头,难受得肉眼可见。每次例行更换按摩棒的空闲时间,空虚就会让阿迟越来越难受开始说话,时奕从来听不懂他在小声念叨什么。

“唔……”

眼前一片漆黑,阿迟下意识微微扭动。周遭越来越烫像掉进岩浆里,起初让寒凉的躯体萌生暖意,可渐渐地,升腾的热空气烧得整个人快冒烟。

不,已经不只是热了。滚烫的感官让经络膨胀起来,如同尖锐的刀子往骨肉里凿,每一根神经像被生生挑断一样疼得发抖,烫得他止不住扭动哀嚎,嘴里却叫不出一丝声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