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疼得不断干呕,下身抑制不住狼狈地失禁。
“呦你轻点,都给它疼尿了。哭得这么厉害一会操嘴的时候该憋死了。”
“我觉得它应该不会说话,在街上训的都是C级货,瞧他那小嘴看着多好操,这副摸样怎么都是A级以上,应该是不会说话才降级的。”
“啧啧,瞧小宝贝儿可怜的。皮肤真滑。”
失神的脸颊被滑腻的舌头舔弄染上水渍,满眼泪水与情欲的阿迟根本察觉不出恶心,被摸得一动不动乖顺地任由手指侵犯后穴,插得汁水四溅,嘴里发出断续干涩的音节,像个坏掉的八音盒。
他不想,可他根本无法抵抗。
剧痛烧得他每一寸血肉都快裂开,流出的眼泪像要蒸发得一干二净。
一片黑暗中不知现实还是幻觉,他隐约看见那轮明月在高天之上皎白无暇,是那么干净那么高贵,映出他的肮脏不堪……
不。月亮照不进这个阴暗潮湿的窄巷,根本不肯照到肮脏的他。
您为什么还不来救我,主人。
主人。
阿迟疼得想死啊。
鼻息间尽是泥土地砖味,身上无数粗糙的手明明那么滚烫,他却冻得发僵哆嗦着,疼得干呕出苦胆汁。
饥渴的后穴被手指插得热情收缩,发情期的Omega下意识迎合着操干,一股又一股淫液泛滥成灾,仿佛在鼓励施虐者的暴行,失神的眼睛如破碎的星河,水光怔怔映着月亮。
您给阿迟养的小金鱼,阿迟每天都在喂。
周医生教奴隶叠纸鹤,她说这是学生时代的回忆,只能给喜欢的人叠。阿迟为您叠了一罐子,偷偷藏在笼子里,却没有勇气给您。
您给阿迟种了一盆茉莉花,笑着也叫它阿迟,说让奴隶亲眼看看茉莉花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