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每天都盼着小鱼长大、茉莉开花,盼着周四您能赏奴隶吃什么样的蛋糕,盼着您使用的时候,无意中的一吻。
可是喜欢您,到底有什么罪过。
滚烫的泪仿佛世上最廉价的东西,顷刻没入泥土。鼻腔里那股烟草味久久不能消散,好像早已渗透进血液骨髓。
“别插了这贱逼根本不需要润滑,骚水流得满屁股满腿都是,快扒开让老子喂饱它的小贱嘴。”
臀瓣被打得发紫掐开,怀里的奴隶流着泪突然发出一声微弱的叫声,像喉咙里挤出的歇斯底里,让几个施虐者突然一愣。
“他会说话?”
其中一人好奇地凑到他嘴边,认真侧耳想要听清阿迟在说什么。奴隶干燥起皮的双唇哆嗦着,声音哑得不像人声。
“滚……”
“草!不识好歹的东西。”
重重的耳光夹杂着破风声一下将阿迟打得失去意识,脑袋“咚”一声撞上墙壁,眼前瞬间堕入黑暗。
“你抱住,咱俩一起把它操烂。气死我了小杂种!不把它干翻出来我还就不回去了!”
“刚才出不少血呢,别玩死了。”
“死就死了,谁管它一个烂货。”
37 硝烟里的茉莉
傍晚,海岛上薄雾弥漫,成群海鸥不知为何不敢飞至西区,连拍打翅膀都变得急促不安。苍木随风阵阵摇晃,树叶沙沙作响,阴郁的氛围挡不住尖锐的杀意。
“二少爷!您这!少主刚回来正在休息…您不能…”
“哎呦突然怎么了少爷…”老管家满目愁容,为难地跟在时奕身后,怎么劝说也阻止不了大跨步飞速穿过庭院。
那位刚从中心塔开完会回来,要是被打搅了,院子里上上下下真就连口气都不敢出。时奕虽不姓古那也是半个古家人,是高叔看着长大的,什么脾气自然一清二楚,火气一上来能把天掀了。
“我的二少爷,少主忙了几夜都没睡上一个好觉,您有什么事可以……这这这…拿什么枪啊!”
时奕大步流星停在别墅门前,站定,褐金色的眸子冷冷看了一眼堵在门口戴面具的影卫,利落地拉动保险上膛,毫不犹疑朝天就是一枪!
“砰”
骇人的枪声骤然响彻整个西区,惊起方圆几里的飞鸟。
时奕抿着嘴一言不发,极具压迫感的褐金色瞳孔直直盯着影卫,仿佛不让路下一秒就会变成尸体。强大的Alpha周身空气本就阴凉,窒息的压迫力让气压骤降,浓烈无比的烟草味几乎凝出肉眼可见的冰碴。
“少爷……”
“高叔,无妨。”低沉的声音自上飘下,出言安慰吓个半死的高叔,古昀从容自若站在二楼窗前,似乎早在等他,端着个小茶杯悠哉地靠着窗台。
见古昀如此悠闲,时奕冷笑一声眼中怒意更盛,一身戾气几乎瞬间爆发!凝重的信息素势如破竹,顷刻将他手中茶杯击成齑粉,碎片从指尖喷涌而下,碎裂的紫砂块却没能将那人的指节划伤分毫。
“哎呦!”调子骤然拉高,高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少爷哪来这么大火气,快别”
“卑鄙。”
根本不听废话,时奕漆黑的眼睛杀意腾腾,褐金光炽盛,暴烈的硝烟气息毫无保留席卷而上,用来标记的尖牙虽不明显也渐渐锋利,窒息般的戾气直接打断了高叔的话语,甚至将他吓得后退,凭借一股外力才在一旁站稳。
“你在朝我伸牙?”
湛蓝色眸子隐约闪现,古昀面无表情却也带上些怒意,沉香木气息若隐若现,看似不进不退,却轻松化解了近身的肆虐,“没有那奴隶,你肯来见我?”
“真是急不可耐,”时奕阴郁的冷笑根本没有一丝笑意,胸腔里的